一笼之隔在抹布受边上被TBxiS kou爆吞jing(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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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觉自己给定住了,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某些法,而不是他跃跃试的心——拜托,比起得不知是人是鬼的主角受,自己的炮友不香吗,更别提人还主动提供服务。

拉斯洛的该死的灵活,他用嘴解开弗兰克的腰带,然后扯,被弹来的老二甩了一耳光。拉斯洛伸开始,用那的跟糖一样的手法从到上,然后亲了一,故意嗦清脆的吧唧声。他侧靠在弗兰克小腹上,一边侧面一边从底拖住袋,让里的小球在掌心动。他小声地抱怨,说凭什么弗兰克还有奇遇二次发育,而他没遇上这样的好事。弗兰克大汗,总不能说这好像是系统给他的福利,只好伸手揪住拉斯洛的黑发,把他脑袋往自己老二上摁,叫他认真

好的、好的,拉斯洛举起双手示意投降,接着直起气,缓慢从把整吞了去,像是吞一整香蕉。拉斯洛就是故意的,他面颊凹,在中间隆起一条几把的形状,睛死死盯着弗兰克,弗兰克能看到红漫上他的角。接着这人手开始不老实,从后面摸,试探地往外掰,指尖划过闭的。弗兰克夹阻止他,于是拉斯洛的手往去,叩门一样过会,意外在袋后摸到了两

拉斯洛一边嗦着几把一遍那团,手太像女人的了,他不敢确定。而弗兰克捋了两把拉斯洛的黑发,给他盖棺定论:“就是你想的那个官。”弗兰克说。

拉斯洛喜这个,证据是他吐了弗兰克的老二,把弗兰克的后背摁在笼上,然后蹲从后面握住他的大,让弗兰克面朝自己摆小孩把的姿势,好能就着天光仔细瞧瞧他间。臂力真好,弗兰克叹,自己伸手拨开袋,闭的指和中指撑开合拢的,叫拉斯洛能好好瞧。

弗兰克手里的燥而温的,他一倒是因为离了温腔,求不满地往外冒前列。他这个新生的小很是乖巧,像是从来不会一样,摆贞洁女的姿态,偏偏打扮像一位妇,可让弗兰克奇怪了好一段时间。弗兰克摸上自己的,给拉斯洛展示穿在上的银小环。他是纯gay,对女人的备理论姿势,手法也是简单暴直奔主题,推开包,揪着吧整个往前,展示扣在上面的环。金属环并不细,也不大,甚至没法把小指伸去,环的接是一颗白的小宝石那样无害乖巧地挂在上,几乎不怎么动。拉斯洛都红了,他骂了句脏话,威胁说等会一定要在弗兰克嘴里,以及他真应该把穿环加到癖清单里。弗兰克象征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拉斯洛的回应是低上去,拿卷起,鼻梁抵在方。让弗兰克了一气,发噎到的声音。

神父的给拉斯洛捧在手里得啧啧作响。他有一过分灵巧的,足以让圣人变成妇,他把整个漉漉、颤巍巍的,无意识地张合,来一就迅速给卷了去。弗兰克颧骨泛红,他从来不知是什么样,而现在有一个好老师教他怎么享乐。

弗兰克快了,他大也在抖,脚趾蜷缩起来,也在动着,像是拉斯洛对着小气他就能到天上去。拉斯洛是个混,还是个经验丰富的混,在床上把握别人这方面。他彻底冷落了弗兰克那泛红而饥渴的,转而去前面翘而搐的老二,弗兰克最后抖着着腰,没那么尽兴又无可奈何地了。拉斯洛在弗兰克之前吐了老二,闭上,接了满脸的,睫丝丝缕缕地挂着,很是,弗兰克很喜

拉斯洛手帕随手摸了把脸,松开弗兰克,帮他提好,然后趁弗兰克靠着笼坐着缓劲儿的时候,解腰把老二全弗兰克嘴里。

弗兰克给呛了一,因为拉斯洛死死揪着他的发,迫他把整在嘴里,贴着腹,鼻给挤得泛红。拉斯洛就着埋在里的姿势小幅度动,一遍遍钉弗兰克的,把他的咙草声,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拉斯洛不让弗兰克抬换气,一直到弗兰克因为缺氧而球上翻,涕泗横的时候,才大发慈悲退远些,接着没过一秒又更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和拉斯洛一样战胜咽反,拉斯洛完松开手,弗兰克立刻捂着咙咳得昏天暗地,总觉得自己鼻腔里都糊满了的味。拉斯洛在边上穿好了,装模作样给弗兰克也脸,把人扶起来,拍拍他说去逛逛主城吧宝贝。

弗兰克摁住拉斯洛的手,他看上去可有些凄惨,挂了泪痕满脸没散的红,嘴角也撕裂了,一就能看挨了顿狠的。“你没必要搞成这样,好好跟我说我也会给你的,服务未必不好。”弗兰克谴责。

“但那样的话你就会最快速给我来,我相信你的活,知我们弗兰克·奈特先生就是这样效的工业机。不过这样就不好玩了,我想看你狼狈的样,你就当我嫉妒你二次发育吧,人类就是这样,你懂的。“拉斯洛回答,语罢还抛了个媚,真该死。

他们结伴了仓库,在街上一顿逛,弗兰克还能闻到拉斯洛发上若有若无的腥味。他等面上度消散以后去主城述职,然后跟拉斯洛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离开了。弗兰克租了辆车,拉上了那个大笼回到小镇上。笼上方竖着一光秃秃的旗杆,一路随着颠簸小幅度晃动。

弗兰克付了车费,拜托车夫把笼放到后院里,然后掀开黑布。他的任务对象看起来过分凄惨了,这人低着跪在笼里,后颈应该是脊的地方只剩一个血,伸旗杆。背后应该被脊骨起的肤呈诡异的凹状态。旗杆很细,在笼,龙人背上的空要更大些,以至于旗杆有余裕小幅度摇晃。旗杆底座上糊了一滩掉的血和,尾椎周边的肤上也是,他像烤架边上理好的串虾。

龙人肤灰白,嘴皲裂,浑散发着瘪的血腥味,弗兰克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跪着的龙人颤动了一黄金的竖瞳仁,然后在一秒变成了人类的暗棕和圆瞳孔。他恍惚抬瞥了一神父,又重重地低去,像是自己的脖只能支撑这一次动作。弗兰克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害,缓慢凑近,一边打量着龙人一边计划着先旗杆。他记得原主记忆记忆里有这一茬,龙人这类混血往往继承了龙的大生命力,却没能继承它们的法和神抗,于是过于容易被诱拐、被利用和被欺骗。他们被贯穿心脏以后并不会死亡,枭首后甚至能重新一个脑袋来,于是在某些猎奇好者里,龙人就是一份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

龙人看起来至少有两米,不算角,跪着的时候还是很大只。他手脚都给挑了,留血糊糊的结疤伤,暗的糊状黏在伤边缘,这人四肢刻着教会的禁锢咒,从腕延伸到肩关节和大完全合不拢,咧成大开的刺树枝,尖端埋在左边的孔里,右边的被撕开了,豁成散开的两截,弗兰克猜这上面曾经有个环。龙人膛糊满了上全是伤痕,坠着环,树枝。他两节锥,看上去像是某些生的角,被并起来去,所有都风凝固了。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龙人,“嘿、我猜你能听见,就假定你能听见吧。我没有恶意,我不打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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