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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至然准备读硕士的时候，她就撺掇着林父给她找一个好对象嫁人，免得读书时间太嫁不去。

「——今天就到这里吧。」多番询问得不到哈的正面回复，凯特摘了镜，有些疲惫地了一鼻，「你愿意的话，周二的午三，我们再继续聊聊你之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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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诚恳的语气和动作，哈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握住了凯特的手。

哈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咙发来一样，显得古怪又难听：「你——说——」

凯特安静地听着，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直到哈不再说话，才十分诚恳地摊开手：「——给你留这样的印象，我很抱歉。」

凯特没有对哈的变化表现任何惊讶，只是微笑着继续：「哦，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不认为这样对我会有帮助。」哈的语气十分不好，「你通过你所谓『专业知识』，认定我存在神方面的疾病，然後像是在沙滩上筛贝壳一样，试图从我的记忆中捕捞那些足以论证你观的碎片，来证明你是正确的——就跟每一个跟我聊过的『心理治疗师』没有区别。你不关心我——至少，不像你所声称的那样关心我，你关心的是你的理论、你的正确——」

想当然耳，父亲义正辞严地表示一定会支持她把博士读完，但希望她今後不要再提起卖房的事。

哈觉自己的意识和自己的行为彻底撕裂开来

与此同时，距离MAU数千米之外的某个伪装成普通办公楼的异变防线的办公室里。

哈一愣，意识地看向凯特，以传达自己的疑惑。

哈在脑海中这样想着，嘴里说的却是林至然的姓名和住址。

哈笑了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林至然一边琢磨着明天跟韩淳碰面该穿什麽，一边想着：这样的铺垫应该足够她跟里奇先生商量退租的事了？

凯特重复了一遍他所说的容，并确认：「对吗？」

凯特与哈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

我不该把这些信息告诉你——

凯特握了他的手，没有放开。

该死！我真的不能把这些信息说去！快停！

林至然懒得跟她这活在上个世纪的活化石对话，直接跟父亲摊牌：要麽钱供她去读书，要麽她把房卖了自己去读书。

等到林至然提国读博，要用到一大笔钱的时候，她对林至然的意见便再也不加掩饰，直言女人读书无用，最终还是得嫁给男人相夫教。

——她名有一母亲给她留的房，在上海黄浦区的一个中档住宅里，每个月光是房租就有接近三万的收，要是卖了，不说上亿，千万还是有的。

两个多小时的谈话过去，哈的状态早已不复之前的闲适，而是焦躁地抖着，不肯看向凯特所在的方向。

「那个你认为发生了『异变』的目标，叫什麽名字？住在哪里？」

「——稍等。」凯特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歉意地伸了手：「我真的很抱歉给你留这样的印象，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也很想帮助你——」

两人视线接的那个瞬间，哈的神顿时恍惚了起来，呈现梦游般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