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闵假期还有应酬,为了能早回家他已经退掉和几个老板的牌局,但是上午仍然要去和人打羽球。
清晨一番厮混没浪费多时间,裴芙看他翻床一边慌慌张张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一边还要手忙脚给自己贴男士贴。
他梳洗一番,换了稍显商务的polo衫,手里的提包里装着球拍和待会要用的巾衣服。门前不忘到卧室里亲亲还在赖床的宝宝,一番兵荒、心理斗争,恋恋不舍地家门外去了。
他走没多久裴芙脸一变,觉得有东西往外涌,她还抱侥幸心理祈祷是刚刚的未尽,可一卫生间,果然是生理期造访。她叹一气,拾掇一番,垫好卫生巾,捂着肚去倒喝。
返校后要一篇短篇小说,她开了平板,一只手敲键盘,另外一只手着面包往嘴里。微信弹了一条消息提示,她去看,是裴闵发过来的,一张羽球馆的照片,镜有晃,拍得糊了。
裴芙:报备?
裴闵:嗯,我今天不回来吃午饭
裴闵:我订了烤鸭,中午会送到家里,你想吃别的什么自己吧
裴闵:[开心小狗]
裴芙:嗯嗯
裴闵:乖乖
裴芙心里忍不住想,不知他会不会失望,她来月经,这大好的假期又少几回床单……不是,有瘾的明明是她自己吧。
裴闵越来越不像她的父亲、而像一位年的、真正的恋人,任她予取予求、肆意欺压,他绪总是稳定的……从有记忆起,他就鲜少对她生气不满。裴芙手撑着,心思飘到九霄云外,文档里落一串意义不明的码。
和裴闵的相之就是要直白袒意,越多越好、越越好,裴闵渴求她的关注。裴芙其实比他敛得多,心里想他但嘴上不常说,上大学后才渐渐更主动频繁地联络他。她偶尔担心自己的黏人与分离焦虑是否会给爸爸造成负担;可后来察觉原来裴闵的症状一样严重。
就半天时间而已,她趴在桌上,或许是生理激素的影响,心都变得倦怠而脆弱。
……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裴闵上午约了人打羽球,完事又去推拿,折腾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手臂上贴着膏药,带着辛香的药味往床上栽。
他伸手环住裴芙,掌心贴在她肚上。他微微一碰就摸到卫生巾的边沿,明白她经期造访,的掌心轻轻住小腹动。
裴芙午觉还没睡醒,她月经前两天小腹连着腰都会坠痛,此刻腹让他得发、隐痛渐退,觉得裴闵贴心黏人得可。裴芙转了一、面对着他,脸埋他前蹭。
鼻尖捕捉到裴闵上复合的气味,没有运动后的汗味,大概在外面洗过了。陌生沐浴的馨香、止汗、一未散的男士香尾调。七八糟的气味杂糅成他的香,她忍不住了几。
“痛不痛?”裴闵了她脑袋,语气里有一张。
“还好。没什么事。”裴芙黏着他:“你回来了我就好了。”
她屋里的窗帘是拉开的,外太好得不得了,斜斜地照来。裴芙一年里最喜的就是末夏初这段时候,不太,也不冷;光明艳,惠风和畅,是发的生机,不至于由夏秋时的失落。
光照到床尾一角,正落在一小片雪白的脚背上,她闲来无事,给脚趾也涂上粉指甲油,如今脚趾并如五颗粉玉珠,往上攀撩过男人肌绷的小。
裴闵半侧着撑在她上,裴芙想从床上爬起来,推他也推不动。他成心的。
“你脆压着我俯卧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几个。”
“一个也不了。”裴闵闹着玩,唬她,假装真要一整个压来,距离猛地迫降二十厘米。这就是即将接吻的距离,他用手掌把两个人的嘴隔开,贴着手背说:“你看,到这么近的时候我就上不去了。”
“为…为什么?”
“我就想亲你了。”他睛亮晶晶的,笑着说“这么近!”
裴芙眨,嘴贴着他的掌心啄了一。
“这么喜接吻?”她了。她嘴容易,和裴闵厮混起来又不记得睡前涂膏。
“喜啊,亲你可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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