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戒尺教训认错（02）(2/2)

啪——

“知你受不住。就分四次来还我的债好了。今日是二十。方才你执意和我对着、不愿报数，所以那两不作数，等会再重新来。”

“报数。你不声，我今日就打到你愿意声报数为止。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她小声反问了一句：“可是之前我问你、你会不会打我的时候，你跟我承诺过你永远都不会打我的。”

“你也知承诺两个字？晏稷悟，我当你无无心无肺腑呢，原来你也知承诺？那你不如细数数你给我的承诺有哪些、你自己又到了哪条！”

“啪——”

婠婠的也随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左右摇摆了两。

他握着戒尺轻轻拍了拍她可的小腰窝，

这一之后晏珽宗停顿了片刻，婠婠仍是一言不发。

婠婠痛得直咬：“八十！？你要、你要打我八十？我君父母亲都没动过我半手指，晏珽宗你——”

顺着她跪趴的姿势垂来的轻摇慢摆，糜艳诱人的波。

婠婠的世界都灰暗了来，愈想愈觉得人生无望，未来自己的一生都要笼罩在他的影了。

最私密的地方都暴在他面前，尤其是一个女孩儿、一丝不挂赤的时候最是脆弱了，她现在连见到别人、向别人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眉折腰地顺从。

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五哥……你打我？”

婠婠倔地撇过了去不再向他求，也不理他，咬着牙关一言不发。

他一手握拳抵在边，掩饰了自己吞咽的动作，而后一本正经地同她讲起了大理。

打了她，他就痛快了么？

婠婠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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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数。”

晏珽宗当真是被她给活活气笑了。

又是一重重落在她上。

此刻婠婠看他俨然是在看一个命讨债的恶。

但晏珽宗面上并不显半分柔，只是冷冷地吐着两个字给她。

“三……”

看着她无声啜泣和肌肤上泛起的被人暴对待的痕迹后，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畅快，可是很快心里还是堵着一气，细细密密地刺痛了起来。

婠婠像只受惊地小动般躲了躲，终是开了：

晏珽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晏珽宗很快掩了自己的失态，拢去眉目间的戾，如同一个贴心教导妹妹的好兄：

又是一打在了她另一边上，声音依然清脆，也依然留了一红痕。

“犯一次错，三十。你这次是再犯——上回的端午龙袍一事，我本不找你算账，但你贼心不死还敢再犯，就一加上罢。这次你私会野男人，又是三十。再加上方才为他求，保住他两手指，就再赏你二十记。你自己算算是多少？”

这是她平生从未受过的无边屈辱，从来都是被人轻拿轻放地对待，所有人惜她都像惜一尊易碎的琉璃瓷。得了皇后的恩荣偶尔能近伺候她的那些小黄门们，给她拭绣鞋上的一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

只有他敢打她，还真的动了手。

她眸中带泪的样格外凄婉，如一盆原本养在温室中乍然被人抱到屋外去承受风雨的牡丹，艳而脆弱的大片都耸拉了来，无打采地垂落着。

“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