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轻薄贴肤的浅杏衣衫顺着她的肩膀落至臂膀、最后又到了手腕,几乎就要挂不住了。
她里一件贴的小衣服都没有,就这样被人轻轻松松地剥了个净,里雪柔的躯。
馨香萦绕,像指成熟了的桃散发来的引人采摘、吞的味。
置在房间一角的一方碧哥釉双耳香炉里细般地不断溢丝丝缕缕的香雾,是方才为了给婠婠助眠安神、侍女们才上的北苑名芳,有幽兰之馨,闻之令人心境畅舒。
他怕她受了暑,悄悄命人每日都给她送了许多冰块供她消暑解乏,此刻的少女闺阁之亦摆放着两方青铜冰鉴,凉不已。
漫的吻结束,婠婠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掉了个方向腾空抱起、然后又被他放在桌上坐着。
“好了——你都说你两日未合了,还不快回去就寝吧!”
她慌张地推了他一把,一面低拢起衣袍蔽。
光溜溜的一双小在他面前,她赤着的玉足还不慎勾到了他的袍摆。足以勾得他心难耐。
婠婠不喜给手指染豆蔻,但是前两日嬷嬷们为了哄她开心,劝她从丧父的忧伤郁结中早日走来,特地又新制了些凤仙红膏来给她染了十只小脚趾。
十指纤纤玉笋红,金凤开更鲜。
她上少有的现这些明艳鲜丽的颜,搭在他黑的锦袍上格外夺目丽,让他不自觉吞咽了。
他脑海中不自禁地闪过许多不合时宜无法说与他人知晓的缠绵颠倒的混场景。
例如曾经他握着这只雪白的足在自己上,在事的最后、她再也无力支撑的时候又是如何用这只足去勾蹭他的腰背、向他撒求饶的……
他们的确太久太久没有好过了。
若是真等到七月里正式娶她为后的新婚房夜,那算起来足足确有一年之的时间了!
他是很想的。
但是……晏珽宗望了室摆着的那张步床,他心知婠婠的脸比他薄上许多倍,她是绝对不可能愿意在自己母亲当年歇息过的床上和他同房缠绵的。
如果他真想,地着她在上面也不是不能,但是他又实在犯不着为了这愉和婠婠在婚前再闹什么不愉快。
她好不容易才勉愿意答应他的求婚。
再忍忍罢。
等把人光明正大地娶回来了,从天太极门抬回来了他的妻、他的皇后,他想怎么都成,又不是等不了这么时日了。
婠婠不知他心里刚才又唱了怎样的一大戏,她张地揪了衣角等着他一步的动作。
那天她的确给了他一个不愿意在这里和他的理由,可她并不觉得像晏珽宗这人会遵守规则,他一向都更在乎自己前能得到的东西。
他在她耳畔边重重呼了一浊气,婠婠察觉到他心鼓动如雷,浑的气息都是绷着的。
她更早就看到了他间鼓起的硕大的一团东西,叫嚣着想要在她这里得到释放。
“好了,夜渐了,我也不扰你休息了。过几日我得了空再来看你好不好?”
良久,婠婠听得他似是十分艰难地哑声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而后理了理衣领就要走。
婠婠就在这时拉住了他的袖。
“五哥,要不然……我帮帮你也成。”
面前的人憨又无辜地缓缓向他摊开了双手,手心雪白无暇地如一捧雪。
然后她便看到晏珽宗原本灰败落寞、了无光彩的双目一明亮亢奋了起来。
呵。
嬷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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