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给你当老婆行不行(2/2)

薛野定定看他片刻，缓缓颔首：“好。”

“小野。”他趁着醉意叫薛野的名字，依然是那说悄悄话一样的语气，贴着薛野的耳朵，颠三倒四地说，“我给你当男朋友好不好？不，不，不要男朋友。”

齐鸣轩不满：“别打岔，回答我。”

他仿佛默认的表现给了齐鸣轩勇气，齐鸣轩于是伸手抱他。

齐鸣轩才不他在想些什么，径直走过来，在他边坐，眸明亮地看着他，说悄悄话似的小声说：

偷偷喝酒了？怪不得。

薛野心里一动，锐地从中嗅到了些微不寻常的气息，面上却不分毫痕迹，疑惑地追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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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

薛野的瞳孔微微震颤，表有一瞬的空白。

与此同时，还闻到了一清淡的酒气。

顿了一顿，声音变小了，嘀咕说：“而且你不是喜我吗，为什么不答应？”

仿佛心里某个看不见的空缺，终于得到了填补。

薛野便真的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又低看了看自己，皱着眉，不太有把握地：“我应该还可以吧？”

薛野不说话。

他再一次被齐鸣轩打了个措手不及，睫一颤，不自然地想扭过回避。接着又意识到什么，生生克制住了这一反应，却坐直了，皱眉问：

薛野一动不动地坐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有一双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薛野眯了眯，一刻，就听他嘟囔说：“谈恋会分手的，我给你当老婆行不行？”

齐鸣轩家就在附近，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屋，却仍是不说有什么事，顾左右而言他，说得慌，让薛野在客厅等他，自己冲浴室洗澡去了。

他没来由的心，双臂不自禁地越收越，不断地前倾，到最后，已几乎是挂在了薛野上。

“去不去啊？”齐鸣轩虚张声势地瞪他，“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第一次来齐鸣轩现在的住。租的房，当然比不得之前的家宽敞，只是一个简单的一居室。卫生间在卧室里，门一关，便把所有的声音隔绝。他无从得知齐鸣轩在里面了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人今天洗澡的时间，似乎格外漫。

他们以前经常勾肩搭背的，肢接从来没少过。这个拥抱并未让齐鸣轩有丝毫反，反倒是因为这段时间两人关系的疏离，令他心里骤然升腾起一失而复得的、烈的满足。

——这个人，竟然只围了条浴巾就来了。

“小野，你不是想男朋友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薛野瞥了一他赤的、淌着珠的膛，不动声地：“你喝醉了。”

他挨得太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能也就不到一寸。天气，薛野上仅穿了一件短袖，在外的手臂能清楚地受到他肌肤散发的汽，霎时指尖像是被电击中，是让人心悸的、甘的酥麻。

＊＊＊

齐鸣轩以前洗个澡，十分钟也就差不多了。但今天，一个小时快过去了，卧室的门还是关着。

齐鸣轩糊其辞：“你到了就知了。”

十半，齐鸣轩终于着满漉漉的黑发踏了房门。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浴室里待得太久，脸颊还有微微的红，没的珠从线条畅的上滴落，在灯折引人遐想的、细细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