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山中2(1/2)

然而几天后，曹威依旧不愿与张丽娟行房。不仅如此，他还总是避着张丽娟，不让对方看到他的。

结婚五六年的夫妻了，平时上厕所都不背着对方，如今却表现得如此刻意，张丽娟很难不起疑心。她问曹威怎么回事，得到的只有敷衍与搪。

既然问不来答案，那就只能自己去寻找了。

待到夜人静，旁的曹威响起鼾声之际，张丽娟轻轻起，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将光束对准曹威的。

她慢慢伸手，轻轻勾起曹威的腰，又心虚地瞥了一自己的丈夫，确定对方还是熟睡中后，小心翼翼地拉男人的。

张丽娟屏住了呼，如荒原般贫瘠的想象力让她难以猜曹威避着她的原因，更猜不到男人的除了不起来，还能现什么异状。因此，在看到那坨姜黄的时，张丽娟还以为是自己的睛了问题。

她用力了睛，待视线清晰后，再次看向曹威的，发现那的颜依旧不同于往日的黄。

难不成是手机光线的问题？张丽娟将手掌伸手机的光束中，看到自己浅褐的手掌，这才确定不是光线的问题。

不是光的问题，也不是她睛的问题，那就是曹威的了问题。

可是……这算问题吗？张丽娟不明白，因为她没。但是既然她男人把这个当成问题，那它一定就是个问题。

有问题就办法解决，遮遮掩掩的不叫事。此以往，夫妻之间一定会生嫌隙。

该如何开询问，却着实难住了张丽娟。曹威不主动提及，一定就是不愿意让她知。她知了对方不愿让她知的事，还把它说来……张丽娟不傻，她不想制造矛盾。

既然如此，那就装作不知好了。张丽娟认为就算这是病，应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和不起来相比，不然曹威早就像之前一样抑郁了，怎么可能跟她有说有笑的，还睡得这么安稳。

张丽娟压心中的不安与好奇，日复一日地睡在曹威旁，等着她男人向她坦白一切，像以前那样向她求。

然而时光飞逝，她始终过着如被蒙在鼓里一般憋屈的生活，等到土地涸，也没等来雨的滋。

张丽娟忍不了了。一天夜里，她主动骑到曹威上，问他想不想要个老二。

曹威讶异于妻的主动，却没有回应她的，而是冷淡地表示再说吧。

“为什么？”张丽娟问，“你不是一直想再要个男孩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曹威推开张丽娟，轻声劝说，“太晚了，睡觉吧。”

张丽娟不依。她弯腰，整个人压在曹威上，瞪着男人，厉声质问对方：“你为什么不跟我，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怎么可能！”曹威嗤笑，“你胡思想些什么呢。”

“既然不是外面有人，也不是不起来，为什么不和我？”张丽娟一时急，不假思索地说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因为那里变了吗？”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

半晌后，曹威率先开：“你都知了。”

张丽娟坐起来，脸上写满了愧疚：“抱歉，我……”

“不用歉，不是你的错。”曹威拉住张丽娟的手，与她十指握在一起，“天天生活在一起，早晚都会知的。是我不好，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张丽娟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来——松到她竟然有些想泪。她叹了气，忍住泪意，尽量平静地问曹威：“这是什么要的病吗？”

曹威说不算，和痿相比的话。

张丽娟又问：“影响吗？”

曹威迟疑片刻，给了否定的答案。

“既然不影响，为什么一直不跟我？”张丽娟说，“我不在乎它是什么颜，反正来之后我也看不见。”

“可是很奇怪啊。”曹威张，“而且也不知去之后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张丽娟笑：“带着呢，怕什么。”

“那咱以后想要老二了怎么办？”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张丽娟扭动着，隔着布料，磨蹭着曹威的，“你先来再说。”

“娟，”曹威禁不住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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