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2/5)

有了丑儿的默许，冯五便更加大胆了。他像对待娘们一般对待丑儿，又是摸又是抱的，兴极了还会逮着丑儿脸嘬一，嘬完就对目瞪呆的丑儿说，五叔这是稀罕你，像你爹一样地稀罕你。

丑儿不叫还好，他越叫，冯五越兴奋，就着丑儿来的血，不停地着自己的，直到腥臊的，却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丑儿的。

丑儿陷了沉思，因为他爹再稀罕他，也不会嘬他的脸。

接来就是抱一抱，像抱兄弟一般，冯五张开手臂，将丑儿揽怀中。但是与抱兄弟不同，他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丑儿上够——又扁又平，没有娘们的好摸，可他就是怎么也摸不够。

除了冯五，没有人会摸丑儿的，所以他多少觉有些别扭。可他转念一想，冯五是他叔，摸他两又有何妨？何况他五叔胳膊的，也没准就是恰巧碰到了，太计较这些，会伤害彼此的。因此，丑儿就任由冯五随便摸，摸哪儿他都不会表现一丁的抗拒之。

冯五贴丑儿，李大只当他是在疼晚辈，再不济也是疼兄弟，没往歪的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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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只是摸一摸，摸摸脸，摸摸细腰。丑儿从小就被冯五这样逗，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男人终究不比女人，冯五家伙事大，还急，每次都能把丑儿得疼昏过去。丑儿实在太疼了，想乖乖顺从于冯五都不到，所有的抗拒都是他自行的判断。

冯五怕丑儿疼得厉害，就偷偷拿来他婆娘用来治疗月事疼痛的姜黄粉，抹在丑儿的上，说这玩意儿能止痛，你放心用，够。

“首先，咱俩不是亲戚，辈分怎么论都行，因此不存在的问题。其次，男人和男人也是很寻常的事，不然为何城里会有男娼馆？最后，你会觉疼，的确要怪我没好，我好了的话，你会觉得快的。”

后来，常年经受风日晒的丑儿，肤逐渐变得和他爹一样黝黑，也实些了，脸庞倒始终致俊俏，带着些许的女相。他不仅得俊，嘴还特别甜，因此卖货的时候总能讨到便宜。

丑儿不敢反抗冯五，也反抗不过冯五。最主要的是，冯五的确没骗他：除了一开始有些痛，之后他也是得了些快活的。丑儿知自己不好，凡事还要多仰仗冯五，因此尽知俩人这样不对，他也没有继续拒绝冯五——他表现得乖一，期间也能少遭一罪。

说完，冯五便又缠上丑儿，摸他抱他，亲他嘴，哄他说这次一定给他伺候舒服了。

十六七岁的丑儿，机灵又漂亮，总是笑着对冯五说“谢谢五叔”。冯五也不知着了什么，竟然对他动了歪心思。

此后，冯五便经常偷偷与丑儿媾和。尤其是在他婆娘因月事，而无法与他行房的时段里。

一自己走了，日后能够帮忙照应一丑儿。看在兄弟份上，冯五没有推辞，只叫李大别胡说，不会有万一。

起初，丑儿是不乐意的。其一是因为疼，其二是因为他知这是男人和女人的事，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更何况冯五是他的叔叔，两个人还差着辈分，这事不就了嘛。

冯五自认为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他就想占占丑儿的便宜，没想真对他怎么样。他有妻室，有女，在外面偷过腥，却也只会搞女人。丑儿再漂亮，也是个带把儿的小——冯五对男人没兴趣。至少在与丑儿一起吃酒之前，他是这样认为的。

起初，丑儿在冯五中就是个命短的小娃娃，有今天没明天的，得再漂亮也没用。

要说他一疑心都没有，那肯定是谎话。他知丑儿得秀气，娘们见了会调笑他，说想找他这样的小相公，爷们见了他也会哨，说他像极了小媳妇。但是说归说，丑儿终究是带把儿的爷们，不是面会淌的娘们。他弱，需要人伺候，不可能当哥

他用这些理由来拒绝冯五，冯五却逐一对他行了反驳：

可是，一看到丑儿被酒染红的脸，眯起来比女人还魅惑的眸，冯五就忘了丑儿是男人的事实。他扒了丑儿的衣服，抠开丑儿的，握着自己的大，生生地了去。他得丑儿嗷嗷直叫，叫他五叔，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