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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奇怪的，看到这样的宋余歌，看她刻意收敛了所有气场锋芒，仿佛朋友似的坐在她边与她温和，那方才一直持续的张心慌好像一消退了不少。

***

拉着宁果果一起坐到休息椅上，宋余歌仿佛闲聊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认真考虑一件事。”依旧是宋余歌先开，宁果果认真听着，背脊都不自觉直了许多。

临分别之际，宋余歌主动给了宁果果一个拥抱，女生微红着眶回抱她，低声却定地说：“我一定会认真接受治疗，每天时吃药，争取早日康复！”

“而且，我知，我的粉丝们都是一群很可的人。”

宁果果本来还很张，别看她说话这么通顺，两只攥在一起的手早就被自己掐印了。

“最开始，我并不打算在这个圈里待太久，赚到足够的钱就退圈，然后再去真正想的事。”宋余歌偏看向侧的女孩，她的睛因为惊讶微微睁大。

会认真给她应援，帮她宣传，私底还很主动的参与各类慈善活动，自己的钱，以宋余歌的名义为偏远山区的孩们捐款捐资。

她们或许会有不那么完的时候，她们当然也会有不够理智的时候。

“啊，因为你工作太忙了嘛，行程那么多，还要兼顾学业，估计都没什么休息的时间吧？”

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宁果果主动问：“余歌真正想的事是什么呢？”

要知，如果对方真的退圈了，彻底回归了素人份，她们怎么可能通过屏幕看见对方？又要如何获得力量？

“这就是我现在正要说的，最近突然觉得，当演员好像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另外，我还想问你——”宋余歌微微凑近了宁果果，表格外认真，“对于你，对于粉丝们而言，我是怎样的存在？”

宁果果相比较，要不是她自己在微博里说已经参加工作了，说不定都有人把她认成还在学校念书的中生。

“时吃药，好好接受治疗。”宋余歌抬手摸摸宁果果的脑袋，笑意平和温柔，“等到一切都好起来的那天，就见面吧。”

“当然啦，我——”宁果果猛地一顿，她脑里突然回想起了宋余歌刚刚说过的话，脸上浮现了非常明显的张神，“对、对不起，我这样是不是太德绑架了？”

“很明亮的存在。”宁果果不假思索地说，“只要看到你，哪怕隔着屏幕，我们也能获得力量。”

她说自己有退圈的想法，那就绝对不是随便说说，可她这样回答，以一个患有抑郁症的粉丝份这回答，不就是在从侧面暗示宋余歌留？

“我也带给你力量了吗？”宋余歌问。

平和从容，却又带着隐隐的宽意味。

而在与圈其他艺人同框的时候，宋余歌的存在同样显，明丽的颜系外加从而外散发的独特气场，确是得天独厚。

“我以前都没来过海市呢。”

“可是我很喜这个答案。”没给宁果果太多胡思想的机会，宋余歌语调平和地接上了她的话。

尤其是她的独特气质，这难以言喻的独属于人的氛围，在镜里至多展个七八分，也难怪网上好多跟过线行程的粉丝总是语气梦幻的表示宋余歌不上镜。

“其实还好。”宋余歌微微笑了，明艳昳丽的面容，在此刻透两分少见的温柔。

从游览区离开后，宋余歌直接坐飞机回了首都。

@宋余歌V：你们说，我以后退圈去卖煎饼怎么样？

此刻，女孩乖巧安静的站在她面前，害羞笑起来的模样，一不像刻板印象里抑郁症患者表现的模样。

但，有一毋庸置疑——她的这些可的粉丝们永远都是付十分，却不要求一定得到哪怕五六分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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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飞机前，皇太女登上个人主页发了条微博——

作为宋余歌的骨灰级死忠粉，从她还未正式踏娱乐圈时就关注喜上她的老粉，宁果果当然清楚宋余歌的坦率作风。

“嗯。”宋余歌笑着松开她，她看到宁果果脸上了害羞也真心的笑，脸颊的一个小酒窝，乖乖甜甜。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