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罔顾世俗(1/2)

等到众人散去，监寺空智在空念耳边说了句什么，二人便缓缓起。

无迹想要走近去问一问他，想同他说一句话，却在三步远外就被空智拦。

这位少林监寺脸不善的挡在少女面前，绪过于纷杂，又愤怒却也有激，但更多的还是厌恶，他觉得自己灵珠转世的师弟，就是被前的明教妖女引诱了，才这番叛佛之举。

于是冷冷：“施主，佛门之地，还望自重！”

少女僵住，她看着空念脸上神，心有百结，有难开。

空念则是温和一笑，如沐风，他望着她，二人之间隔着三丈之距。

“江湖浩渺，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贫僧在此，先贺施主新婚之喜。”

话音落后，他便与空智二人一同离去，衣摆上绣着的八宝法相莲也随之在空中轻扬一闪，消失在余光之中。

无迹没有动作，她直直的望着刚刚他所站的地方，没有回。

他说江湖一别，他说贺她新婚，他说贫僧。

他从不对她说贫僧！

他在她面前，从未开自称贫僧！也从未在她面前宣佛号！

无迹忽地心如刀绞，往日忽略的事宜，突然在这一刻恍然清晰。

之前，他对她一直都有念，所以不称贫僧。

经此一事是放了吗？是彻悟了吗？

少女忽然又想到刚刚他那一，慈悲如明镜，往日他底虽然光华转，悲悯众生，但每当那双看向自己时，始终有着一抹晦涩眷。

而刚刚那目光，没有丝毫晦暗不明，清澈如灵台菩提。

无迹慌又怔然的移开目光，她有些不解，明明在渡边告诫自己放，为何今日又会有这般痛楚？

她伸手捂了捂心，那的痛意绵绵，比刀剑切肤更无法断绝。

“施主。”

无迹茫然抬，是空闻方丈，他脸上也是无边苦，还有些许歉疚。

“多谢施主手相救。”他双手合十，谢。

无迹想了想，他是为成昆之事谢，于是摇摇：“方丈客气了。”

空闻顿了顿，“阿弥陀佛”了一声，叹息。

刚刚事后，三位渡字辈的大师与半数以上的少林弟都对她心生不满，如今这位少林方丈倒是没有不虞之。

“方丈，您不觉得是我的错吗？”

空闻顿了：“施主可相信因果回？”

无迹皱眉，不解他为何突然这样说。

“谢逊与成昆之间恩怨，便是因果回：成昆意图借谢逊之手扰武林，可最后也是败于谢逊之手；谢逊一武艺习于成昆，今日师徒决斗功丧尽。”空闻双手合十，“这便是因果回。”

“施主也是。”空闻抬起那双苍老混沌的眸，看着面前的少女，“数十年前少林上武当，张五侠夫妇自刎而亡，施主痛失双亲；如今我少林最得意弟因为施主逐本寺，亦是因果回。”

“缘生缘灭，皆逃不过因果二字。”

“错的是老衲。”他苦笑一声，“老衲人所难，明知他对施主你心存执念，偏要他断绝，他继任方丈，本以为他会顾全大局。”

无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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