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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空滞。反应了一秒后才：“嗯，随便提。”

谢穆玄看着沉默思附的两人，忽然像是有失去耐心，直接对着师施问：“有没有考虑过以后走端路线？”

师施反问他：“怎样算端？”

“先想想续约的事吧。”师施说。

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谈判，她这会可能已经笑开了，但是今天的架势再一次告诉她，这个叫谢穆玄的男人对她有很明显的意图，所有这些都是有潜在的价码条件的，她不可能只接受开不接受结果，若不顾一切接不，后果可能会闹得很难看。

又来了，这被当作中一样打量的觉。

她们之前一直是独家签约，当时两人万事待兴，签的标准合同，这几年两人的界打开了，知自己可以有许多选择。两人也有意往别的方向一些尝试，而那些尝试不一定适合现在的平台。

“哇，这么快又见到大人了，好稀罕呐！”季月故意话中有话。

师施沉默，她和季确实畅想过这可能，很激动人心没错，但是这端路线确实需要平台的渠，因为她和季本不是端起家，也不是消费型玩家，有平台接洽是最好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安全问题，国外一些地方只有她们两个女生还真不行，最起码要有可靠的当地人向导，可以大大减少被骗和卷一些宗教麻烦的风险，有团队依托就免去了筛选的成本。

“主国外，五星酒店度假村，轻奢民宿，乃至冒险级的定制路线。”谢穆玄随意抛几个关键词。

“说真的，这个还可以，如果不是看他对你有意，我已经上去试试了。”季故作夸张地叹一气。

陈总终于完基本功，开始正题。

“你们一步怎么打算的？如果还有意跟我们续约，我们当然是很迎的，各方面都会优待。”

季接过话：“我们最大的特就是亲民，这不是我们刻意打造的标签，而是我们运营这个账号的初衷就是希望那些喜旅游又和我们一样预算有限的人能多些便利。所以转型对我们来说

陈臣把刚才没能说完的话了一遍。

“这个……”陈臣刚想把几个惯例标准拿来说一说，一旁的谢穆玄突然发话：“想要什么随便提，只要我们办得到都可以写合同。”

两人把这些条件在心里过了一遍，都是事先她们能想到的一些东西，谈不上惊喜也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不够好。

师施皱眉：“还是先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过了一段时间，陈总发来邀请，请两人到公司谈谈续约和一步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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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看对方给我们开什么条件，有了基础才好谈。基础也是看诚意的起始。”季说。

师施不动声地接过茶杯，她的手莫名了很多汗，指尖凉得厉害，正需要借茶找回一意。

两人来到总，发现谢穆玄也在。

“哦？怎么个优待法？”季问。

“这分我们还在考虑中。”和季对视一后，师施说。季中并无兴奋，反而是一淡淡的嘲讽和冷意，如此她就明白了，她们还是一条心。

“你们的顾虑是什么？”谢穆玄追问。

师施还是那样，一见到这个人都竖起来了。

也不知对方听不听不得来，师施只觉得陈总比以往更殷勤更客气，又是给她们泡茶又是上心，而大老板——谢穆玄就坐在沉稳的黑木办公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师施十分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