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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我好像给你拖后了。”

林初忍不住慨，“欣欣真是个小天使。”

林初只好接过，让程晚秋帮他上，一盒十二，程晚秋就这么一接一地给他上，直到最后一熄灭了他忽然凑过去吻了吻林初有些凉的嘴，“新年快乐。”

“三年开店。”

程晚秋搂着他肩膀的手抬起来摸了摸他的粉，“林老板的目标是什么？”

晚上放烟的时候连程都来了，程姑父买的一大箱烟什么类的都有，程晚秋用打火机帮欣欣了一仙女，小女孩穿着红的小裙连跑带地挥舞。

“没关系，欣欣都叫你表嫂了。”

程晚秋抱着小女孩哄了一会儿才跟林初坐上回家的计程车。

“你又想着玩了，等天来了我们要摆摊赚钱。”

林初怔然地看向了围着程舞的欣欣，小女孩红的小裙摆随着转圈的舞蹈动作飞起堪称优的弧度。

林初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玩没有加，程晚秋看了他一，从箱里拿一盒新的仙女走到他边，拿一给他。

“刚才，她偷偷贴在我耳边说，她的仙女分给表嫂一盒。”

程晚秋笑着应好。

“为什么是三年？”

车开走了林初还总是忍不住回望，直到看不见站在文店前的人了才转回，贴程晚秋的怀抱里，声音有些许惆怅，“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除夕都要过去了。”

林初被他亲得一惊，偏往他后看，确定程她们没注意到才松了一气，“被看见了怎么办？”

“嗯，等天来了我们去踏青。”

“仙女大人也可以玩。”

他们没有在程沁沁家里过夜，放完烟看时间不早了就提回家，欣欣二话不说抱住程晚秋的大，泪汪汪地想要他们留来。

欣欣小话痨挨着程晚秋坐，左手边则是坐着程，她小手忙碌地两边的人夹菜，贴着程晚秋说自己一会儿吃完饭了想玩仙女。

程如今的气比几个月前好太多了，欣欣显然有很大的功劳。

“因为要陪老板娘玩啊，要不然我起早贪黑的可能一年就开上店了。”

林初挑眉看他，没有接，“我又不是小孩，留给欣欣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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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听得一愣，“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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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也没嫌弃我可能要三年才能让你当上老板娘。”林初着戒指的左手住程晚秋的，没有在意驾驶座的司机，亲昵地吻了一程晚秋的嘴角，“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