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H）(1/2)

南安侯卫纮回府的时候，表很不好。他是去与几位表夫、妹夫、姑父喝了酒，只是原本是为了消愁，推杯换盏间的那些话语反而使人更加恐惧了。

他烦闷地任凭妻取发冠。这本是丫鬟仆妇的活，谁叫南安侯夫妻里调油，于是这些小事便也从不假手于人。

许氏一向温婉柔媚，虽说算不上多聪慧，只在揣夫君心思上颇有心得，何况卫纮的不愉几乎就写在脸上：“可是今日有些不顺？”

“自从傻哥哥起事以来，我哪里有顺心的时候。”卫纮地叹了一气，骨相残使他心力瘁。妻不过嫁来一年余，不懂其中的机关，胆又小，这些事他也不愿讲的太细。

“说到这个，父亲最近也有些想要告老还乡的想法呢。”许氏说。她父亲在江南太守，如今楚王的叛军正盘踞在哪里，真是虎狼之境，若有个万一……“若是陛迁怒于卫郎，父亲也是不愿的。”

“陛……先皇后去世后，陛虽然越发疏远我们这些亲戚，但是毕竟算得上仁君，不会轻易迁怒的。如今前线军况急，现在辞官未免也太明显了些，陛必然不许。”卫纮宽她，“我从小和楚王一大，他是个什么人我也有数，不必太过担忧。”这话连他自己也不信几分，王琮确实不开杀戒，一般只拿地方官杀儆猴——这话就没必要说来让妻白白受惊了。

他上松快了些，便也想着关心关心妻：“最近可有什么趣事？你们妇人家，有时候消息倒比爷们儿来得更准些，说来也让你郎君听听？”

“说趣事倒也没什么，只是前几天随着小姑和几位公主王妃们见了公主。”

“公主？是璀然吧。”

“怎么可以提公主的闺名呢。”许氏微颦，“说去，又要叫人说郎君不懂规矩。”

“璀然又不是她的闺名。”卫纮无谓，“王家人向来都是只起一个单名，她本名其实是叫璨——是外祖父嫌弃这个字形不好，才取‘璀璨’为字，叫了璀然。”

“原来如此。”

卫纮对这个表妹很熟悉，毕竟他父亲从前领兵在外，母亲一直多病，是在外祖家大的，和楚王、太亲密极了，父母双亡后，更一度以皇为家，小表妹的大护卫。印象中的表妹是个可可的小姑娘，得很漂亮，就是太有主意了，有时候让人真受不了。太份在那里，不屑于和小女孩玩耍，楚王又成了家，去了封地，那些日里，反而是他和璀然相的时间更多些。

不过这些年里表妹年纪渐，他也领了差事，这么说来，倒是自从先皇后去世后再没有见到过了。

许氏想了想，细语说：“其实我还听小姑讲，陛在向亲戚间求访女科名医。”

“女科？如今也就……”

“正是呢，贵妃也有几个月了，理该稳了才是。”

她没有生养过，对这些妇人隐私是半通不通。卫纮就更两一抹黑了，随诌：“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气的？”

许氏小脸都泛起了红，声音更低了：“可不就是。小姑从公主那里打听到的，说是陛临幸个什么新人，可巧让贵妃撞见了。”

卫纮想象皇舅舅的私事，不由尴尬起来。“陛……后好久没添过人了……也是正常……”

许氏嗔地虚打了他一。“夫君听着，似是羡慕有加啊？听说陛心疼贵妃，也不封那新人，直接给打发了。”

“我呢，有我家素素足矣，才不想沾什么别人。”卫纮笑着揽过她的细腰，在脸上香了几，脆一把抱了床帏。

“卫郎！……”许氏惊叫，只不过笑意更多于惊诧。她正十八九岁的好年纪，说是妇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波转之间便是妩媚神。她外表清丽，格温柔，在床笫之事上却有着与之不符的放浪。此刻，她被卫纮摔在床上，只直起，一边肩膀上的衣服便向去，已半片雪白的酥。

“小妖。”卫纮笑骂，伸手便往她上摸去。年轻人壮，实在不需要更多刺激，那话儿便能行了。他重重地在她儿上扭了一：“给你夫君脱光了躺着。”他实在是极了她这副风至极的，只这一，她就了，滴滴倒在了床上。

“夫君又作践人家。”许氏声说，倒是自个儿解开了衣带，里面银红绣了鸳鸯的抹，显得一更加白。那抹更是松松的挂着，只要卫纮轻轻一扯，便整个落在一旁，她两个半碗似的儿和平纤弱的小腹。

“乖，这叫你。”卫纮往她一摸，那儿果然早就泛滥成灾了。早已算不上新婚燕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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