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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勉伸手戳了戳秦溯，指向了远一个勉能看见屋檐形状的雪堆。

秦溯拍了拍沈奕上的雪，又拢住沈奕的手了，“安平，冷不冷？”

秦溯令，赤前去安排。

沈奕没见过惨烈的战场，只是静静握住秦溯的手，她不知秦溯当年经历过什么，但是她能到以后始终陪在秦溯边。

自从当年在浮梁救青戟和金栖梧，秦溯便给她们二人赐了婚，也还了青戟的自由，本来秦溯是想将赤等人都安排去，让她们自己选择前程的，但是赤不走，便也一直留在了秦溯边。

等众人在殿中缓过之后，秦溯和沈奕才环视起这殿中。

“生殿呢？”

“那边。”

沈奕也不问为什么，“好。”

“我们去一趟昆仑吧。”

命人清理了门的积雪，秦溯和沈奕一同走了去，抖满的雪。

沈奕拉住秦溯，面上浮现些许笑意，“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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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证明了当年的鲜血没有白，现在的一切，就是对此地无数英灵最好的告。

等秦溯回的时候，就看见沈奕正在仰看着原本应该有供奉的地方，“安平，这生殿似乎是荒废了，我们还拜吗？”

殿中仅有六圆，空旷到一就看得清楚，就连供奉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只放了一张香案，两个蒲团而已，如果不是外面的匾额上写着生殿三个大字，想来谁也不敢相信这竟然真的是昆仑山上大名鼎鼎的生殿。

秦溯反握着沈奕的手，看向远方。

赤从外面看过之后，回来禀报。

沈奕倒也还好，她整个人都被包成了个粽，里面还有小火炉，算不得冷。

“先去让人将火升起来，今晚借宿此地。”

“陛，外面又起雪来，想来今晚得在此借宿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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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怪说心不诚则找不到，就这么大的殿，能找到才是奇了怪了。”

秦溯搀着沈奕，慢慢往那边挪动过去，等到了之后才发现，那竟然只是个大概只有三间大殿那么大的地方，还被雪埋了半截，在这茫茫雪山上，若不是仔细看，当真是找不到。

秦溯笨拙地拿了那张地图，再看看前，不禁扶额。

听见赤的话，秦溯和沈奕倒也不急，反正在来时就已经想过这可能，也早已备了充足的粮和御寒的东西，只是耽搁一宿而已。

从漠北西行，天越寒冷，沈奕整个人裹在雪白的貂雪裘中，旁边是一黑的秦溯，两个人站在雪山之上，望着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同样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