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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把木剑是舒清晚送她的定,难怪之前舒清晚要她好好护,后来还大费周章地从火海里来,又像宝贝似的放在匣里存着。

听铸铁师傅的语气,连衣就猜到这里面可能有她不知的故事:“怎么?这木剑你见过?”

隔天起来又让铸铁师傅给她们讲了以前他和舒清晚生母木乔的故事,这事才终于落罢。

连衣端着来时,就看到铸铁师傅看着画,说了这句容。

“可不嘛。”铸铁师傅边回想着过往边,“那时舒丫还没开,却说要一把木剑送给她的心上人,我问她是不是定,她竟毫不扭地说是,哈哈......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她当时不给面地直接拆穿,还说——你不会是听媒婆说的吧?

铸铁师傅注意到了,不解地问:“怎么?舒丫没跟你说过吗?”

最后的结果是,舒清晚让了一次温香玉,接受了当初说好的“全凭相公惩罚”的后果,任连衣折腾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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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以后,铸铁师傅才知两人成了亲,便不敢再往两人屋里走,有事就在西厢房门等着。

被铸铁师傅这么一问,连衣心里更是难受了,因为她突然想起,舒清晚曾经是暗示过她的,可她却没有放在心上。

那时舒清晚将木剑藏在草丛里,带着她一起挖来后,曾说过——我听别人说,送礼要买两个一样的,各自留着,这样才有意义。

舒清晚好像僵了很久,却又被她说是被人骗了,朋友之间的礼,不需要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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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铁师傅坦诚:“我不止见过,这还是我教舒丫的呢。”

接着便发生了这个“”的事

想到过往,连衣心里是又酸又疼,简直要被愧疚满。

她当场就羞的转就走,急得舒清晚当时就丢了图纸追去哄人,但求了好几天,哄了好几天都没哄好,还被迫分床睡。

舒清晚刚巧还没回来,铸铁师傅就在门等着,瞧见那匣里的木剑,就笑着同连衣说:“这玩意你们还留着啊,都快十年了竟然还保存这么完整。”

那时候的舒清晚肯定很是伤心,而她竟是不开窍地还在人家心上撒盐,非掰说是好朋友,还要拉舒清晚去闯江湖。

连衣愧疚而失落地叹了气:“她说过,只是我没当回事。”

连衣惊愕:“你教她的?九年前你们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吧?”

一日天气甚好,连衣怕那木剑放箱里会发霉,便拿来放门的石桌上晒晒。

可她竟然以为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剑,还要放任它被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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