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述、夏筑雅｜事后记述（完）(2/2)

即使难以压抑绪、即使意识地仍想逃避，苏唐依然想把那段期间拚命逃避的真心说，他想……让她知，他想什么，去回应她持至最后与今日的决心。

「我才不会那样！唔、应该吧……」

「我、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这次……他已经，能够勇敢一了吧？

但她没能等到那一天。

「如果是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把它给你想忘记的我呢？」

──虽然仍有遗憾，但至少，某些裂痕终于能在伤痕累累之后，迎来了渐渐癒合的一天。

儘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朵的重量与存在，前青年自责而难过的神，不都代表着他并非毫不在意吗？

「那，」夏筑雅笑着摸了摸他的发丝，「在你们离开以前，你能和我说说以前的事吗？也许我没办法完全回想起来，但我想知更多关于你的事。」

不是过往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能到释怀了吧。

闻言，苏唐神认真地頷首承诺，「好。」

我不记得了，但是能在这里见到你，我觉得……好开心，好像一直以来缺失的分，终于能够补上了。」

「才不是，我只是……太自私，我只是太想拋弃那些害怕、还有不安，还有……你可能真的不一样的想法，才那朵的……我……」他咬住轻了气，低，「我只是想说，只要能用炼成之术把这些割捨掉，我就能……就能忘记你了……」

或许记忆会消失，但依然会以某形式留存来，也许仍有遗憾，但看着这样的他──

了房间，夏筑雅和苏唐一前一后了楼。邵海和店主正坐在厨房里边聊报纸上的容边吃早餐，一看见邵海，苏唐拉着夏筑雅就快步了厨房。

「嗯，是啊。」望向在另一旁边拌嘴边座的苏唐，夏筑雅微笑着这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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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筑雅拉开椅坐了来，旁边的店主望向她，打趣似地：「你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你跑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会在房间里等我起来……」

「我、对不起……」苏唐的表不安又歉疚，「是我害你得忘记那一切，最后还……那样任的对你……」

「我也……」苏唐迟疑了，「我也觉得，还好我还能跟你说这些，我还能好好跟你说上一句……对不起。」

「喔，我肚饿就先来吃早餐了，刚好顺便留个空间给你们谈谈啊。」

他不安地抬眸，然而夏筑雅并未促他，耐心而温和的神让他联想到了过往。筑雅姊还是像那段期间一样……她一直在等他，等待他愿意开的那一天，所以即使他推开了所有人，她也没有放弃他。

「因为，我还是、没办法讨厌你。」

「要让你心理准备的话，到我们离开前你都不会主动去找夏小的。」

「那朵结晶是你留给我的吗？」她问，见苏唐了后又：「我一直想透过那朵找回我失去的记忆，虽然我每次醒来都记不得梦中的容，但是，那朵一定记录了很重要很重要的回忆，而这朵的人，一定也费了和那段记忆同等重量的心思。」

她依然没找回记忆，但心里的茫然和失落，好像终于能够填补起来了。

「苏唐。」夏筑雅唤，「那你为什么要把给我？」

「是因为有那朵，我现在才会在这里，才能再一次见到你。」于是，她说，「虽然我还是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我很庆幸你给了我那朵。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能听见你这些话，我真的觉得太好了。」

「为什么你不和大家一样放弃呢？大家都对我失望了吧？我明明成为了差劲的人，但只有你和重行叔叔直到最后都没放弃我……都还在……努力帮我。所以，如果你能离开这么糟糕的我，肯定，会比继续待在我边好吧。」

他揪了手里扯着的被，「是特别的，那朵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不你是为了什么才接近我的，我都……没办法讨厌你。我希望你离开我之后可以好好的，不要再……遇到像我这么差劲的人了。」

是他没能亲说的愿想，让他们在今日还能在这里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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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唐仍是犹豫了，囁嚅着没能往说。

所以，那是乘载记忆、由与真心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