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女生主动约砲(1/2)

「你这两天在玫琳家，住得还习惯吗？」

「还可以啦。」

「晚上了几次？」

我瞠目结不知该怎么回答柔柔的问题。直说嘛，觉这是属于我和玫琳之间的隐私。不说嘛，好像又有些见外。

「这个——」

柔柔嘻嘻笑着，转到后面。不一会儿上电灯大开，我才发现原来此刻在一间展示厅。四周玻璃柜有许多以前古早时代的农和渔，像是人力耕犁和竹篾鱼篓。弯腰仔细察看标示牌，字很小，看不清楚。

「有趣吧？」柔柔也凑在我边一起弯腰，不过她注视的是我的脸，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我假装看旁边柜东西，赶离柔柔远一些。

拜託，再这么跟f罩杯无比的柔柔不小心手哇脚哇地碰去，我恐怕就要当场起撑襠，搞超级难堪的场面来。

「这些是我们这边以前开垦先人留来的工。原本随便扔在仓库角落的不值钱杂，后来这几年开始盛兴珍惜老东西，千拜託万拜託从各农家借来展览。」

我指着一旁角落堆着的石磨：「这磨一般人家应该还存有很多吧？毕竟不容易损坏。」

「却也不容易保留。又笨又重，多半都被当作没用垃圾给扔到荒山野地去了。」

「不会吧。石磨这东西虽然现在已经没人拿来碾磨米浆，仍是很宝贵的东西。」

柔柔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

「时代改变很快哩，尤其是农家。才不过二三十年间，机械取代大分人力，年轻人不愿意付力靠天吃饭，多半离开偏乡去大城市里工作，或去加工区的工厂里当。赚的钱多，又轻松。遇到景气不好也不怕老闆随便开除人，还能多混几饭吃。」

柔柔斜倚在一台旧式人力三车旁。

「我们这边也是这样。男孩中一毕业，就离开家乡外去打工。乡里间留来的男生，要不就是整天打架到惹是生非，要不就是早早结婚生成家。偶尔一两个得比较顺的，仗恃条件好就到跟女生搞留留。有了孩要他负责任，一油门跑得远远地不见人影。」

我觉得柔柔甜微笑似乎藏有落寞的心，不知该不该贸然戳破。

「你条件很好哇，应该很受男孩的迎吧。」

柔柔嘻嘻笑说：「当然囉。以前十几岁的时候还曾经发生过，三个男生同时为了争夺跟我往，各招兄弟堂打群架唷。」

「三伙人打群架？这要怎么打？」

「就七八糟打呀。而且好笑的是，其实打架的所有人都住附近，是一起大互相认识的，不好意思打太凶，也不好意思不认真帮朋友。咙吼叫得比挥拳还用力，推来推去半天，也没见半个人血受伤。」

「最后你选了谁？」

「谁也没选。」

「为什么？」

「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有了啊。」

「喔。」我发现柔柔指着小腹位。「嗄？」

「就不小心有了小孩以后，男朋友咻地跑掉再也找不到人。」

我皱起眉。柔柔外表看起来青洋溢，年纪应该很轻，多二十岁左右。怎么这个乡镇的女生都是未婚妈妈？看来学校里的卫生教育课程老师没有很认真上课喔。

「你白天上班那小孩谁照顾？是送去幼稚园吗？」

「幼稚园？你在说什么。我女儿都已经国二了耶。」

「嘎？国二？」我吓了一。「你到底几岁？」

「欸，这样问女孩年纪很不礼貌。」

「不是呀，你女儿国二，那就算十四岁好了。难你——」我折着手指计算，满脑糊涂。

「我是十八岁那年生小京的啦。」柔柔瞪我一。

「喔。」我到有些不好意思。猛然抬瞪大睛，「所以你今年三十二？」

「是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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