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烟hua(2/5)

尹伊晟毕业舞会的舞伴啊。」尹伊晟推着方筱青的肩膀回到外面大桌。「快去贴，贴什么都好，我等着。」方筱青拍拍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缓脚步说：「倒是你，好好照顾，知吗？」「遵命，方，就你最关心我了。」尹伊晟笑答。方筱青叹气说：「大家都很关心你呢，就你不知。」或许其他人会到讶异，但关心这两个字对尹伊晟来说很是陌生。不久前有人跟他说，如果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小纸箱，那么他的纸箱一定破了。无论别人如何放东西，将注，只要破不修补起来，纸箱就永远是空的。「那才是你寂寞的源，你没发现吗？」那人如此忿忿地说。那时他才第一次察觉到寂寞，自己的。方筱青在大桌主位落坐，朗声招呼大家：「开会了，赶快吧，我可不想在这里吃晚餐。我们加时间。」学生会成员们听了都快速座。大桌围坐各组组，也有人坐在四周靠墙的边桌上，尹伊晟抵着前门旁的，席地盘而坐。边吃饭边开会，是他们忙碌中的共同仪式。方筱青先确认校庆各组的工作度。学生会人数不多，因为三年级不参加，一年级又只有尹伊晟一人，主要任务落在二的学姊上。而他们也不是各班都派代表，是由会总召聚集的，比起各班参与这乍看公平的方式，让熟悉且能力相符的人来执行是帝北学生会的作风。这次校庆共分成校务组、园游会组、运动会组、舞会组，还有宣传组、资讯组、总务组等庶务组别。尹伊晟被分到相对轻松的运动会组，校庆前只要跟各班好确认、准备材及备品，并事先协调好医护工作即可。真正忙碌的是校庆当天，因为运动会突发状况多，需要顺畅且快速的应变理，多是力活，所以组上大多是男生。不过因为尹伊晟既是典礼的授奖人，又是开幕式的一代表，方筱青只要他随时待命，没有给他现场工作。即使如此，依照学姊需要他的程度，他知校庆前肯定会非常忙碌。这天的议程很多，过了放学时间，接近晚餐时段，话题终于来到最后一件事：週会先举行毕业舞会的烟火试放。既然举办舞会，一定要放烟火，这是方筱青的持。一般校园严禁烟火，必须特别向教育局申请许可，他们很幸运地通过了，唯一要求是要行严格的检查及事前测试。说到放烟火，学生们简直疯狂，加上测试，等于可以放两次。不过不是全校师生都享受得到这好，因为试放那天只有学生会成员能够参与，週四晚上，在大cao场草坪试放。学生会舞会组的同学必须确实到场协助，尹伊晟不是，所以可以藉机先来个舞会预演，这是袁懿芯的说法，他们已经约好那天要去视野最好且学生最少的三大楼楼观赏。週四晚上，刚过七，尹伊晟就收到袁懿芯的讯息。──我们先过去囉！尹伊晟觉哪里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此刻他刚从天澄饭店发，在附近便利商店挑选待会儿赏烟的必备品，饮料与零。中生不能买酒，他从饭店先带了一手啤酒，再挑几瓶气泡饮料、数包洋芋片零嘴，最后在结帐柜台拿了几袋袁懿芯喜的果乾。将大包小包掛上单车手把，他直接骑车校园，绕了路，停在了三大楼穿堂外面。晚上了，巡逻警卫不会束这小事。月儿掛天上，平时熟悉的校园似乎变了一个样，四暗黑无光，好似稍不注意就会迷失方向。尹伊晟提着东西步上三大楼楼梯，远远有细小的乐声传来，越接近楼越清晰。他推开楼的生锈铁门，听那是邵雪的吉他声。三大楼楼跟一楼很不一样。校方不想让三学生在楼徘徊，一来避免大家躲在这里间混，二来也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因此三大楼楼实实在在什么也没有，就是空的一片泥地。他记忆里是这样没错，然而此刻前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五支桿，立在铁製的油漆罐中，之间以数条铁丝灯错接起，小灯泡群闪着金黄的光，照亮了这个无光的夜晚。闪烁的金黄光芒围一块五芒星状的空间，地上铺着好几张大报纸。邵雪坐在一侧弹着吉他，轻唱着歌，他的短发被灯光照亮，垂的瀏海遮住了脸，与灯网成一张绝的画。「尹伊，这里！」远远的也坐在地上的袁懿芯站起，招手唤他。尹伊晟向灯光的方向走去时，邵雪已经停弹吉他的手，跟袁懿芯笑着聊天。尹伊晟来到铁丝灯前，弯腰掀起灯网，走了去。「嗨。」邵雪主动跟他打招呼。「嗨。」尹伊晟向邵雪，看着他们两人说：「这是你们的吗？这么厉害。」袁懿芯看向邵雪，说：「这是邵雪的主意。但是我很努力在布置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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