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1/2)

“哦，还有一家讨厌的研究所，”唐都恹恹，“这些药就是在那里凑齐的，到时候我分装一，一瓶给辰宵，剩的你拿着，以防万一。”

应天：“我也有份？”

“为什么没有？”唐都疑惑，“罪我都受了，而且要是将来其他人有需要的话，你是最方便救人的那个，也不枉我白白疼一回。”

“你也知疼。”

应天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自知失言的唐都立闭上了嘴。

两人都不再说话。

应天听着耳畔逐渐变得清浅柔和的呼声，已经到嘴边的询问，最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他当然能看来唐都在试图努力掩饰着什么，他了解自己眷属的一切绪变化，通过那永远恆定活跃的心。而现在，那心声变得迟缓了，不仅仅是因为疲累，更有其他的原因。

脚的路逐渐被积雪覆盖。

“真少见呐，”本以为睡着的人在他颈侧很轻地说，温的呼驱散了一城市夜的寒意，“第一主星居然也会这么大的雪。”

应天模糊地想，唐都好像对他隐隐约约地提起过，他来自一个寒冷的地方。

他不能透太多关于未来的讯息，哪怕对象是应天也一样，神秘法则之上是无可违抗的宇宙法则，妄图纵时空改变命运的人终会覆难收。

所以他一直信，唐都的到来，包括他们的相遇，同样也是命运的组成分。

“你故乡的雪也这么大吗？”

唐都望着前方漫无尽的黑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靠坐在总督府主卧大床上、遥望着窗外飘雪的安静夜晚。

那一段安静的日，他本以为会持续很久的。

他闭上睛：“那不是我的故乡。但如果你问的是雪的话，那么，是的。”

海塔尔不是他诞生的地方。

但在那里的生活，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真正属于自己的黄金岁月。

黑的防风服也逐渐落满了细碎的、晶莹的雪，唐都靠在应天的肩，看着自己披散在青年后背上的白发渐渐和苍白的雪为一，脑袋难以控制地一一地垂。

终于，在彻底睡着之前，他说了应总督的事。

应天的脚步猛地一顿，环着他大的手骤然收。

“他……还活着？”他似乎是不可置信，但在唐都看不到的地方，应天变幻莫测的表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因此追问的语气显得格外急切，“你确定他说了自己是被神秘禁锢在当地，所以才无法离开的？”

“是啊，”唐都困得有些睁不开睛了，“他还让你有空多去看看他，趁着消散之前。”

听到这里，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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