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给我守着神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猪一样捆在这,打得开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的手柄挲着他来的边缘,那里在肖白一鞭后便竖立,在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地看着他的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声。
肖白扔了鞭又走回来,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完全不避让伤地来回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觉满疲惫,经过书房门,她脚步一顿,去看了一。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肖白很快筛选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书的,会甘愿终个贱才有鬼了!
捆缚(H、SM:捆绑、脚踩)
地牢之行让肖白觉浑粘腻,她让苏别去准备,自己则躺在浴间的小床上等着,这古代的大发,肖白可不想自己洗了。
开门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渐近,很快一双温柔的手撩起打了肖白的发,然后伸发间轻缓地搓。
肖白到很舒服,她闭上睛享受着,等快要洗完时,肖白忽然说:“这伺候人的活儿,辛苦你了,如烟。”
正在给肖白绞发的手顿了顿,有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不,能服侍皇女大人是小的的荣幸,怎么会辛苦?只要大人不嫌弃,小的只愿以后能日日伺候在皇女大人边。”
呵,这话如果是苏离那人说来那是自然而然,可是听着肚里装满了《牧民录》此类书的人说这话,肖白只觉得浑一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大人觉冷了吗,现在温刚好,去泡泡吧,去去寒气。”
柳如烟将肖白扶坐了起来,另拿了布巾给肖白包了,然后指无比自然地就要去拉肖白中衣的腰带。
肖白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它缓缓拿开后,肖白语气略显冷淡地吩咐:“你去吧。”
可是柳如烟并没有听话,他僵如地站在小床尾,隐在灯光的影里,看不见表,周发散的气息时冷时缓,那一贯伪装的柔和气息好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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