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是地狱的西方恶王,作为地狱西方势力最大的君王,他每次行的时候都有阶恶侍从响号角,而他镶嵌宝石的王冠,坐在骆驼上缓缓而行。
傲,俾睨,带着傲慢的神统领着西方地界,作为地狱的二把手,只有贝利尔知派蒙私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嗯不过现在苏乐也知了。
派蒙是一个彻彻尾的抖,因为位阶位,所以总是他在惩罚别人,而贝利尔——唯一能惩罚他的人又接受不了派蒙这奇特的癖,总是尽可能的离这个变态远一。
而此时苏乐抓住了派蒙的工作失误——甚至都有可能是他故意犯的错误苏乐想到这里角一。
“你来请罪?”苏乐觉得自己嗓都哑了:“这一个月你工作的很辛苦,罪就免了吧。”
“那么怎么可以呢!”派蒙着急了,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让君主大人惩罚自己,那迫不及待的望就要薄而,派蒙膝行的来到了苏乐面前,恨不得直接给苏乐递鞭。
派蒙的十分结实致,上面垒分明,虽然没有贝利尔肌那般健硕,可是的线条十分漂亮。
那细腰捆绑着带,又从两块肌之间划分两片区域,从肩膀上向后勒了肩胛骨两隐秘的地方缠绕着黑布,双修结实。
这样的男人跪在面前卑微的低颅,总会让人产生凌的望。
“怎么不可以?”苏乐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语气带了一丝的不悦。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苏乐声音一冷来,一般的恶都会有些担心,可是派蒙他甚至有些兴奋的跪直了,好似对方越冰冷的话语,对他就是非一般的奖赏。
苏乐也瞬间意识到了派蒙的状态,她沉默了一瞬,伸手拎住了派蒙上的带,将男人推倒在地上。
派蒙躺在地上,微微的拱起,的带将他壮的勾勒来,而那被包裹住的也有了起来的趋势。
苏乐站直,扭动了一脖,从上到打量着派蒙的模样,突然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小腹上,脚心慢慢的向去。
“怎么,这样你就有了反应?”苏乐的声音冰冷,犹如岭之,带着刺骨的寒意开:“才刚刚开始,你就了?”
“就不怕我一脚给你踩断?”
派蒙脸颊通红,他着气,神像是梦想就要实现一样带了星光:“您踩断也可以”
派蒙声音颤抖:“请不要停来。”
苏乐听闻真的抬起了脚,像是真的要一脚踩来一样。
派蒙呼一顿,屏住呼期待着那疼痛降落,似乎在脑海里都已经演练了的疼痛时他要如何的叫来。
可是苏乐却换了个角度,扭动了一脖,沉默的走开了。
“诶?”派蒙迷茫的睁开睛,看着离开他边的苏乐:“君主大人!”
惩罚就是奖赏,谁会奖励这个变态苏乐连都没回。
若是派蒙是贝利尔,折磨起来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可是对方是派蒙时,苏乐只有无尽的嫌弃。
不过苏乐脚步却顿了一,状似不经意的开。
“哎呀,不过偶尔换个味也不错呢,毕竟贝利尔相比较被动,他更喜主动。”
苏乐说着扭过,上打量着跪坐在地上的派蒙,像是衡量要如何手。
“换一个听自己话的男人试一试,也是可以的吧?”
派蒙心理一颤,虽然有一大难临的预,可是那期待的惩罚又盖过了恐惧。
派蒙跪在地上,缓缓的向苏乐爬过去,他从虚空之中掏了一截鞭,举过。
“我敬的君主大人,属任凭你惩罚。”
苏乐握着鞭,手指不住地搓着,她转过了,像是在计算着时间,再回时,‘派蒙’皱着眉,似乎十分不适的拽着上的鞭。
“准备好了吗?”苏乐中一亮,握鞭凌空一挥,看着前的男人心脏在剧烈的咚咚作响。
贝利尔听见了苏乐的低语,他唯恐自己的女人真的与派蒙纠缠起来,虽然心理知那不可能,可是贝利尔还是立刻伪装了模样现在苏乐面前。
“君主”贝利尔似乎说的咬牙切齿:“你想怎么玩?”
苏乐兴奋地都要笑来了,她伸鞭挑起‘派蒙’的:“那你就好好期待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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