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ru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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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亚岑说完就开始泣,曲衷从手边一张纸巾给她递过去:“您女儿现在在看守所还是外面?”

“我姓余,叫余亚岑。”

“我女儿她糊涂啊…”余亚岑捶着,停了好一会,才最终说了那个令她不齿和蒙羞的罪名,“警察说,说她传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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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余亚岑之后,曲衷照她提供的笔名和作品名,很快翻墙搜到了余温的那本秽小说——

余温,余亚岑的独女,现在申城D大医学院读大二。就这学校这专业,当真如余亚岑所言,前途大好。可惜,不久前余温因在网站上连载小说遭人举报。案发后,余温因涉嫌传播品牟利被C区分局传去讯问。现案已侦查终结移送C区检察院,余温被取保候审,等候检察院定夺。

帮,当然要帮,到手的案源谁不要。曲衷一答应来:“放心,这案我接了。待会儿就把聘请律师合同、委托书来给您签字,您在这边稍等。”

余亚岑,她未来的委托人。

等曲衷拿着纸笔坐到那妇人对面时,她的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曲衷的思绪被许艳茹推开门的声响拽了回来,她走到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曲律师,你去接待吧,我现在替你去前台。”

曲衷逐字向她确认,最后在笔端落定这三个字。

曲衷很快就将这些委托手续全执行到位。当然,一笔不小的律师费也随之到位。

曲衷需要知一些基本况,于是先问她:“您怎么称呼?”

犯罪专业辩护律师…曲衷从未设想的执业方向。

当然,以上这些,不过是曲衷偶尔有过的负面绪而已。忙碌的生活不允许她经常偶尔,这么矫

……曲衷大概知余亚岑是怎么找上她了,估计是看到了C区法宣公众号里面关于她的那篇文章,认为她比较擅这类案

“这简直就是艺术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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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来找刑辩律师的委托人,脸上都会写着“天要塌,我要完”这几个字。区别是犯的事不一样,程度不一样罢了。曲衷早已免疫,她继续问:“是什么事?”

怎样,余温现在是她的当事人,为了更好地为她辩护,曲衷直接开了她的这篇小说,一字不落地从到尾看了一遍。

《请君瓮》by一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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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与暴力无涉的犯罪,节不严重的话,是很有可能被取保候审的。

这么火,她不去谁去,曲衷扶额。

与其用力哭,不如用力跑。想在申城当一名大律师,远比承受以上这些要难得多。

曲衷淡淡笑着谢:“好的麻烦了。”

她又问了余亚岑一些案件的细节,初步了解了这个案的来龙去脉。

什么曲衷已经完全记不清了,不过她就是在那一次之后彻悟过来,苏荣钦不是她的月亮。虽然有那么一些时刻,有月光照在了她上。

果然,余亚岑回答她女儿现在在家里,然后断断续续地边哭边说:“曲律师,您一定帮帮我们。她才大二,大好的前途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早该料到曲衷会问这个问题,可余亚岑却像个讳疾忌医的病人。即便已经坐上了就诊台,也还是有着难言之隐。

看完之后,她拍案叫绝:“这哪里是品?!

“余女士,您刚才说您来找我是因为您的女儿?”

最后两个字就像余亚岑的绪开关,只要提到就会让她崩溃,她的声音中有了明显的梗意:“是…”

她不说话,曲衷也不她,只是安静地坐着等她开。她知,都已经指名姓地来找她了,她肯定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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