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表白(2/2)

邬月见到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痛，缓缓放开了双手。

可这份喜，邬月不，也不能接受。

日暮时分，天边透过一的光照耀在他们上，周围是茂密层迭的枝，中间是丽窈窕的少女与少年相拥，这画面就像一副致的油画，引人来细细观赏，可邬尧不愿那个观赏者。

李寒仲一愣，完全没料想到邬月会有这个举动，但他也觉得到，她的拥抱是不带暧昧绪的，单单是一个普通的拥抱而已。

邬月听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想去探究李寒仲家里的况，这是他的隐私，也不想安他，因为这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安，而是二次伤害。

哪怕邬月已经决定了要放手，退邬尧的世界，她也从没打算过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了，那就是对哥哥的背叛，也是对自己那份赤忱意的背叛。

“邬月，我喜你，喜你很久了。”

但……

她的目光回到他上，就见到李寒仲那双温和沉静的睛注视着自己，里面还映着她的倒影。

少年的喜，坦坦又温柔细腻，让人生不一丝厌恶与恶意，就算他此刻的表白不是为了在一起，只为表达多年的恋，也会令人忍不住为之心动。

指甲刺破了掌心的肤，邬尧却恍若未觉，肢机械地回应着大脑的指令，颓败地转离开。

哥哥？

这个一直都清晰明了的答案，在听到的这一刻，邬月还是会有波澜。

她张了张嘴，甫一抬，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于是连忙移开睛，却因为这个举动，窥见了不远的影。

他像一个被落石击中的攀岩者，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两步，掉到悬崖峭，怎么抓也抓不住安全绳，只能任由自己坠万丈渊，看着峰离他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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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月还在发呆时，就听到耳边传来李寒仲的声音：“邬月，虽然现在不合时宜，我也知不可能了，但我觉得世界上很多事，都要有个句号才好。”

不远，站在树旁的邬尧心里“咯噔”一声，隐约有了什么预。

只是这在别人看来却不是这样。

她看了一依旧站在那里的邬尧，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李寒仲。

我回来啦！

“……抱歉。”她带着些愧疚地对李寒仲：“很谢谢你能喜我，但……我有一个很喜很喜的人，喜到除了他，我心里再也装不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