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越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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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没事儿，你睡你的。”陈勉声音里透消沉和疲惫。“噩梦了？”“嗯。”天蒙蒙亮，孙又睡过去了。陈勉起去卫生间收拾。他第一次遗是初一，突然毫无缘由地来了，也是像这次一样直接在睡里。他心很慌，当大事跟爸妈坦白。爸妈却反应平平，告诉他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各忙各的了。后来他偶尔用手，每次都在卫生间解决，他不喜在床上she，觉得不净。这是他第二次在自己上，但是是第一次他的遗有了的对象。成欣然。这认知让陈勉觉得荒唐，不仅荒唐还挫败。他绪不怎么，把自己净以后，又躺回到床上。雾蒙蒙的清晨需要回笼觉，但他怎么都睡不着了。因为成欣然。星期日赵新萍也要开店，成欣然在店里碍事，就给她五十块钱，把她往外赶。“今天给你一笔款，你晚上等我电话再回来。”“怎么了妈？”她总觉得最近妈妈不对劲。“你别了。”最近这条巷里的理员总是找赵新萍的茬。说是找茬，实际上有别的肮脏心思。这事她知，可她怎么可能不？在这地方她或许是唯一能赵新萍的人了。“那我今天留在店里，我想陪你，万一他们来了我好找……”“赶，”赵新萍失了耐心：“别给我惹麻烦！”她推推搡搡地把成欣然到店门：“没打电话你不许回来！”门阖上，赵新萍在里面忙上忙。成欣然站在门外看了会儿，离开了。离这条巷不远就有家商场，步行就能走到，吴静媛偶尔会拉着她到商场里的西西弗斯书店自习。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来这。成欣然习惯了的日，每天妈妈给的零钱，除了吃早饭外能攒的都攒起来。她不会消费，也不知什么叫享受。西西弗斯书店不用钱，拿上自己的杯，就能在里面坐一天，想看什么应有尽有。这次，她走星克。班上的同学经常会把去星克喝星冰乐挂在嘴边，但她一次都没去过。那时星克不太普遍，喝上一杯就被视为有品位的小资。实在是太贵了，她看着价目表，一杯不咖啡因的饮料都要三四十，她不知班里的同学是怎么舍得左一杯右一杯的买。纠结了一番，成欣然放弃了。去二层的自助饮料机买了瓶橙。商场里放着快的kpop女团音乐，她心也飞扬了一些。二层中心有个大的镂空场地，往望去是地二层的冰场。她不会冰，害怕摔倒。但她很好奇，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无数次路过这个冰场，从未驻足过，但这次她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