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宋 第5节(1/3)

从她这里，山知如今府里有哪些人可能生了上火的病痛，又在其中几个里找了一个最好接近的——库房的柴二赖的小孙溃烂，咙红，吃不饭，柴二爷一家急着睡不着。

山听完后，便提和厨娘提起，她倒是有一味奇药，是以前在市舶司买的，能治之病，但此药极贵，如果那柴二家去市舶司买药，或许能治。

聊完之后，山给小公端了一碗汤饮，款款回房了。

那些厨娘平时聚在一起无事，看有这么一个说法，便有好事者去柴二赖家提起此事，他家正在病急投医的状态，便立刻去找了山，那速度之快，山的一碗汤饮都还没有端回房间。

山表示这药很难买，不愿意卖，但看柴二家人的恳求实在可怜，便同意了，还一起去看了那小孩的服药效果。

那真的是立竿见影，只是去，那小孩便不再哭闹了，说那药吃了很凉，嗓不痛了。

于是，一香不到的时间，山把那小瓶药卖了三贯钱，还得到了对方千恩万谢——基本上，先前她垫付的钱，就已经全赚了回来。

山姑娘拿着沉甸甸的钱，有些迷茫。

这也太容易了些，原来，钱是那么好赚的么？

她回到公的房间，有些忐忑地将那一袋钱放在公面前：“我，就卖了这些钱。”

赵虎打开钱袋，从里边数了一千五百钱，然后把剩的袋推到她面前：“来，山，说好的，这些是你的。”

山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

“你看，一也不难吧？”赵虎老气横秋地从椅上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把这些卖完了，你就能买绢了，山，你是想买金钗的绢，还是银钗的绢啊？”

山看着剩的小瓷罐，又看着钱袋，迟疑了一，最终是拿起钱袋，她的很，以至于指尖都发白了。

然后，她抬起，认真地看着那个小孩。

她的语气很轻，却又那样定，她说：“我想要，金钗的绢！”

当一个人愿意认真去一件事时，她的潜力是惊人的。

在定决心后，赵虎没有再引导，但山已经自然代了去，她那原木匣上了一层大漆，又给公的“西瓜霜”改了名字，叫“降鹤霜”以避免药方漏，再把这的名字找匠人雕刻在木匣上，连瓷瓶都被她举一反三地换成了金打造的小盒。

然后，她又想办法将一瓶“降鹤霜”卖给了城中的一位员外郎，虽然她没有说来历，但对方就已经在她的沉默中脑补这东西必然是皇家御用之，所以，这次，她卖了五十贯。

赵虎自然对她的积极大家赞赏，果然，自信是从成功来积累的。

分钱的时候，山在那里一枚一枚的数了许久，数着数着，她突然抬，用一跃跃试的神问：“公，我们什么时候去市舶司啊？”

“还有三天吧，”赵虎随回答，“爹爹在油印的事，估计这几天就能到钱去淘珊瑚了。”

“老爷也这么快就到钱了？”山略带着一丝疑惑，疑惑中还夹杂着一不是很相信的神。

没办法，在山印象里，赵老爹除了沉迷珊瑚、饮酒享受，好像就没有其它的好了。

“这就是你不懂了，”赵虎吃着她递过来的甜瓜，随意，“他叫来了本地书印的行首们，把方发了去，那几家都收了方，变卖了一分家财，凑了几千贯钱给他，还约定以后每年都给分成。”

“这么容易的么？”山有些受打击，她本来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才能的，但如今一比较，那位理不俗的大老爷，好像更厉害一些。

“这可不容易，”赵虎摇叹息一声，“如果你也是当今皇帝三代堂叔，四品密州观察使，大宗正卿的儿，那就是想什么生意，就能什么生意。”

说到这，他嗤笑了一声：“说得不好听一，那些书商行首们能得到一技术，没有直接取豪夺了他们产业，已经是的我那爹爹好说话了，他虽然喜珊瑚，但他来密州至少没有瞎折腾，隔登州有一个宗亲，圈占了数百顷土地，把应该缴纳的一万多贯田税都转移到当地平民上，那才叫一个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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