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宋 第6节(2/3)

不提苏东坡还好，一提苏东坡，赵虎就想起如今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朝廷党争，苏东坡虽然不支持变法，但从德到事业，都是找不什么黑的，却就因为党争，不但被贬官放至死，连书文都被本朝禁绝，名字还让蔡京列了“元佑党人碑”，后代不能仕。

他带着山上前，发现书商铺是市舶司开的，而购买的，多是外国的商人，但那些书，却让赵虎很是无语，什么营造法式（建筑）、齐民要术之类的杂书应有尽有，量大从优，他问了一，如今朝廷规定的是，“凡议时政得失，边事军机文字，不得写录传布；本朝会要、实录，不得雕印”，至于其它的书，就没有多严格的禁绝了，那卖书小吏的说法，辽和丽如今都是科举取士，两边的书大多都有了，人家到这来买，也不就是图大宋的书便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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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闻韵解忘味，迩来三月无盐。”是说盐法峻急导到的盐价上涨，老为了生活挖笋，不是想吃野味，而是三个月没有盐了。

另外一边，小婢女已经了状态，正绞尽脑地想着这些年在密州的见闻，试图构建起一个有用的计划：“密州多山，坡地价贱，咱们留一株老参应急，也可以买到一百亩的山地，开垦和树的价格我会再去打听，如果能开启蜡园，咱们就可以贞养蜡，到时公想什么其它的事，也不必问过夫人老爷，才能决定。”

但民心却是禁不住的，就算朝廷禁止，民间还是以收藏苏仙的手稿为荣，前些天老爸拿了个碑拓，都在朋友圈里嚣张了好几天，他的说法，连皇帝都带收藏的东西，怎么可能禁得住。

“就是因为他名声太大了啊，”赵虎也很可惜，“他一言一行，都有那么多人关注，可不得将他的影响打压消除么。”

山认真想了想：“公你有西瓜霜，不，是降鹤霜，便有了财源，我们二人还是太过势微，降鹤霜到底产量过少，咱们可以用老参本钱，开一小蜡园，如此，就能收拢一些人手，可以在养蜡的人手里，找几个机灵可用的，成咱们的自己的人手。”

听了公一番慨，山也不由得叹息，对苏仙是又又怜，没办法，就算苏仙嘴贱了一，但反而觉得他更有魅力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山抓住了机会，没有在降鹤霜上死磕。

“那山，你觉得之后，我们该怎么？”赵虎用蕴信任的期待目光看着她。

尤其是苏仙的书文诗词，虽然我朝禁了，但在辽国丽，那是一样畅销。

为诗词圈的号大佬，就算是山这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女，那也是路人粉。

说着，他还向山解释：“当时王安石变法，一开始有很多人是支持的，但推行起来，却漏百，东坡居士便由支持转向了反对，因为被贬官，就用一些诗来书写变法见闻，嗯，不太好听。”

赵虎简直心怒放，这就是他想要的：“山，你太聪明了，就你说的办！”

赵虎这是真的惊叹了，他自己都没有绪，山却直接把想法都理来了。

山在一边听了，也很是惆怅：“苏仙的词那么好，怎么能禁呢？”

除了各奢侈品，赵虎还在这里看到了书商。

……

小姑娘这次没有谦让，用力：“嗯，公，你就看我的吧！”

但让赵虎惊讶的是，他不只发现了宋国的书商，还有外国书商，应该不能算是书商，只是对方拿着一本已经没有封的外文书在阅读。

要是只是在朝上大骂就算了，以当时优待士大夫的政策，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苏仙文章一，立刻就传唱天，那是把变法派上至皇帝到小吏的脸全打了一遍，还是咣咣响那，皇帝怎么可能不收拾他。

岂止是不太好听，“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半在城中。”是说青苗法贷款手续极复杂，农民为了手续，一年大半在城里，耽误了生产，唯一好是让孩学会了城里人的音

剩的几日，两人又在市舶司的地面逛了几圈，那名叫吴仲的海商听说已经匆忙回了丽，但剩的其它摊，也很闹。

至于“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就是指着皇帝骂了，不得不说，东坡居士那张嘴啊，真的是他坎坷人生的最大原因了。

山舒了一气，这个每月薪只不到两贯的少女：“那就多谢公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