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脏死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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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皱着眉,钟念之似乎给「自愿」这个词延伸了另外的义。

如果钟念之知她的想法,一定会到疑惑。

姜棠愣在原地,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能走吗?

钟念之的思维还停留在刚刚的对话里,她说:他是自愿的。

姜棠坐过去安她:脏死了脏死了,我帮你把床单换了好吗?

他说很痛,你听不见吗?

我没有什么。

钟念之穿着白的睡裙装背对着她站在床尾,姜棠只能隐约看见床上那个男人的两条大张着,刚好被钟念之挡住。

床上男人瞥见姜棠门,不不顾地求救。

钟念之一转,姜棠才发现她满手红

我问过他了,他说他可以。

痛!好痛

钟念之看起来很不耐烦,懒得手上凝固的蜡烛油,坐到沙发上烟。

钟念之转拉着起坐在沙发上的姜棠往门外走,只对着刚刚跑来的人说:把床,和这个屋里所有东西,都扔了。

一个不察,钟念之又够到了桌上的酒,对着瓶

忽然,她站起,摇摇晃晃走到门了个铃。没多久就有人小跑着过来了。

姜棠试探着开,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上前几步关掉了机,从地上捡了件衣服盖在了人家上。

姜棠第一次对钟念之有了生气的绪。

脏死了。

姜棠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这也不重要了,她气,把气闷压去,冷淡地开:钟小这么急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搞别的男人?

有那么一秒,姜棠在想钟小要是杀人的话,她是要帮着埋尸还是替她罪。

钟念之已经在这个清秀的小男生上滴完了一整蜡烛,搞得他像什么行为艺术品。更重要的是,他的后正被一支炮机送着,尺寸吓人,前面立的上被蜡油包裹,床上凌的白痕迹不用问都知是什么。

姜棠走近了些,光也亮了些。她看清了钟念之的手,不是血,是蜡油。

听见了。

不是应该报警吗?

脏死了。

钟小

你喝酒了?这句话问姜棠才反应过来这是废话。

她突然发火把酒瓶砸向床

她歪倒在姜棠怀里,摇了摇

里熏香和香混合在一块,姜棠到现在才闻到她上的酒气。

钟念之看起来很不开心。

姜棠第一次听见钟念之解释这么多,讲这么多话,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她说:他拦着我,想爬我的床,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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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钟念之,谁敢「不自愿」?

那你为什么不停?

脏死了!

凄厉的声音。

我让他不准来而已。

他没到。

小男生激神,连带爬把自己裹好从这间屋里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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