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指(微h)
话音方落。
抵覆在她心中间的那只手腕忽然顿住了。
小小的透明黏从她间的小里个不停,打了少年的整个手掌和指节,正顺着他张开的指往滴落,拉一条条的银丝,那画面糜极了。
但是。
她还没有完全舒服够。
谭栀剧烈起伏着,中像有细密的小蚂蚁爬过,饥渴的不由得收缩得更频繁,像雨夜的玫瑰颤颤巍巍,藏在中间的滴,急需要哥哥的手指把掰开碎。
放在间的手掌不肯动作,谭栀只好自己想办法。
她轻轻地了气,艰难地支撑着的双,装作想要起逃开的样,单薄的躯却由于受限乏力而摇晃不定。
裙摆的晃来晃去,渴求的小不经意蹭过少年带有薄茧的、微的指骨,仅仅是稍微轻蹭了一两,他的指甲划过中央小巧玲珑的,谭栀的骤然一,浑就像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到落泪,但还差了儿什么。
想了想,谭栀红着睛,她一脸耻辱地回,看着他的双妥协:哥哥,放我走好吗?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们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可以吗?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少年好看的薄微不可见地抿了一。
很好。
他笑起来:你说什么也没发生过。
什么也没发生过
三言两语间,房气氛急转直,倏然变得凝固冰冷。
大幕布的影片持续放映,屏幕中的俩人愈演愈烈,快速碰撞和女人昂的媚叫声挑动着少年压抑到极致的神经。
他的那东西胀得越来越大,仿佛要把个窟窿,直接探来。
江宴年轻轻闭了闭,再度睁开时,锢在她腰间的臂腕猛然发力,猝不及防将谭栀搂近前,他的那隔着布料在她腰后,灼的存在异常鲜明。
谭栀慌无措地倚靠在他膛,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哥哥!
她登时挣扎起来,腰反复移动间,毫不避忌地磨蹭着他胀大的。
呃。
江宴年吃痛地低一声,一秒,立刻将她人翻了个面儿,结实的手臂牢牢摁住了,不许她再动。
谭栀张开两坐在他前,两个人变为正面相对,能清楚看到对方红的脸和迷离的神。
他一只手抵在她后背,防止她起逃脱,另一只沾满的手腕原路探回裙底,摸索到两无的,指尖动两,挑开两片挛缩不止。
呜呜嗯嗯
手指贴合上去的那刻,即刻化作一滩温的,她又甜又地倒在哥哥上,两只手抓着他前的衣料,似乎是在抗议他的举动。
谭栀。
少年淡淡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抬起的双眸略有发红,狭的角沾染。
他用微哑的嗓音对她说:还有几个小时,你都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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