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过猛「Рo1⒏red」(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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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糖果,甜到发苦。

熟烂梅的甜苦味不断在味里蔓延,唾止不住分大量津来冲淡这甜味儿,但却愈发渴、燥

就像从小腹里被人了一把火,辣辣地一路从胃里灼烧到脸庞肌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谭栀自己看不到,但她的耳和脖颈颊侧都已红成一片。仿若饮酒过量现酒的症状,逐渐浮现醉醺醺的酡红块,就连那片过分白腻的肤也泛起了星星的可疑的红疹。

宛若一星火,将细血里炸开数,最后呈现于表外

没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半个都倾靠在江宴年前。

像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手指艰难扒拉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嘴里发小声痛苦的哼唧:“哥哥……我好难受,好呀……呜……”

“好、好……”

里面好

比方才瘙了数十倍不止。

像被无数毒虫蚂蚁啮噬,啃一块块麻难耐的小包,需要有足够的东西,去狠狠磨一磨,纾解意。

江宴年当不动声,双眸冷冷地注视着她。此时的谭栀仿佛化作一条发期的小蛇,缠抱在他前扭来扭去。

他觉得她现在不堪的模样非常有趣。

殊不知,她早已为他沉堕。

“哥哥……哥哥……”

谭栀不住地呼唤他,肌也越来越、越来越红,里汩汩溢已顺到小、足踝,面俨然泛滥成灾,得一塌糊涂。

“哥哥!!”

见哥哥如同塑像般一动未动,谭栀整个人急不可耐,顿时嗓音尖锐地提音量,她完全忘记当他和她在哪儿、又需要顾忌一些什么。

会不会被人听到,会不会被人看到。

不在乎了,别的什么也不在乎了。

这药发挥效力过于迅猛。

她真的、已经、快受不了了……

“哥哥……要……要……呜呜……”

谭栀忍不住将江宴年抱了,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不成调的说话声颠三倒四,模糊不清的字句时而又被声打断。

两只手臂费力地扒拉住哥哥结实括的双肩,她主动把两片腻腻乎乎的凑过去,角还残留着甜腻的糖,胡地去亲吻他的鼻尖、嘴颚。

谭栀亲着亲着,两条细也在挲的同时,主动缠上少年劲瘦的腰,地面像是涨起令人淹没窒息的海,她变成抱住树的树懒,汲取着上空稀薄的氧气,倏地将整个重量都付到他上。

被蓬松宽大的裙摆挡住,看不见什么。

她继续缓慢地朝上蹭动,时而收时而放松,最终坐到昂扬竖起的大上。

烧成一块灼人的炭。

谭栀上牙咬住,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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