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叫他小周(1/2)

“最近这里有两起凶杀案，你知吗？”

周知彦想我当然知了，我怎么会不知呢。局里为这事快忙翻了。

但他表面依然不动声，：“怎么了？”

“你知凶手是谁吗？”

她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故玄虚，周知彦并不上钩。“是谁？”

她勾勾手指，示意周知彦凑近一些。

周知彦不相信她真能说什么惊天大发现，又不确定她究竟在搞什么，还是走到她坐的石凳旁，俯低。

女生凑在他耳边，快地说：“你让我，让我我就能告诉你了。”

怎么又绕回原了。

周知彦重新直起。他自诩不是通常意义的正人君，可忽然遇上这事，但凡是脑清醒的人，总得觉得可疑吧。便认真盘算起是不是要把她带回局里。

看他没反应，女生急切地冲他招手：“你快啊。”

“先不说这个，”周知彦不不慢，“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女生想了想，“那你叫什么？”

周知彦报自己的名字后，她不知从哪里变一笔：“我记不住，你写来。”

“写在哪里？”他上可没有带纸。

“写在这吧。”女生拍了拍自己暴在空气中的。

周知彦往瞥了一：“一般不都是写在手上吗？”

“你这么想牵我的手？”

“……”

她的脑回路，让同她说话这件事变得很复杂。周知彦拗不过，蹲在她脚边，掉笔盖：“你确定？”

“往上一，你写在那里，我怎么看得见嘛！”

她倒还不满意了。

“这儿呢？”

“再往上一。”

“这儿？”

“还是太远了。”

周知彦也不知自己怎么有耐心陪她闹：“你来指个地方吧。”

原本垂在石凳两边的被整个放上去，纤白的手指在上面移来移去，从膝盖到小，又重新到膝盖，最后终于在右边大中间找到一：“就这里吧，距离很合适。”

周知彦就要往上写。

“诶等等。”她轻轻推他的肩膀。

“又怎么了？”

“你从那个方向写，我看到的岂不都是反着的。”

“那我要怎么写？”

“你过来嘛，从这边写。”她的手在空中画了一大圈，示意他挪过来。

要求可真不少。

“左边可以吗？”

在她选的位置，要想写方向正确的字，实属不易。周知彦的惯用手是右手，自然写在左更为顺手。

他的提议果不其然被拒绝了。“就要在右边。”

周知彦故意重重地叹气，刚要往上写，面的人又不老实，一个劲地扭动。

“可是很嘛！”

“那就不写了，没关系我的名字不重要，记不住就记不住吧。”他起作势要走。

当然没有走成。女生不说话，左顾右盼假装没有在看他，手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周知彦扯了两竟没扯来。

真没想到她力气倒不小。

“那你想怎么办？”

“你写吧。”

“你能忍住吗？”

“……不能。”

“那怎么办呢？”

女生又开始东看西看，手依然拽着他，就是不搭话。

周知彦越来越觉得今天上班的时间可能真的太久了，自己脑也不太清醒。

他重新蹲在石凳旁边，右手执笔，左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穿过胳膊和之间的间隙，手放在并着膝盖上，牢牢固定住她的，不让她动。

才写一横，指导意见又来了：“字写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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