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河边重逢(2/3)

周知彦的视线重新落回她上：“不在吗？”

岑少艾的裙向上翻折，落在前，白的腰整个暴在空气中，随着的动作，堆迭成柔细小的褶皱。

周知彦已经走上公园铺就的石路，周围没有任何扰视线的东西。岑少艾停手中的动作，定定看着他走近。

岑少艾终于找到救星一般，仰着脸充满期待：“你是来让我的吗！”

只不过上次，是贺川的现，阻止了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周知彦笑了一声，故意没有控制音量。

最正人君的法是转走走开，非礼勿视。或者装作不经意地发声音，以便当事人自己察觉，避免两个人的尴尬。

“小周！”

“……我…我不知。”

那画面，之余，更容易令人心生怜。

岑少艾微微愣了片刻，又见他轻抬，才明白他指的是上的字。

四寂静，衬得声音格外明显。岑少艾意识抬起。

“不好洗掉吧？”

不是问句，倒像是命令。

音量过低，其实听不音。周知彦却无端觉得，是他认得的声音。

上次见她，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也不是真的傻乎乎。

细弱的轻停顿时，岑少艾一本正经端详着镜中的那分自己，眉微蹙，仿佛正苦苦思索。

迈过草地，越过木，昏暗光线也掩盖不住越来越熟悉的风景。行至豁然开阔，果不其然。

她低看看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再抬看看周知彦，一来一回之后，睛忽然睁大，闪闪发亮：

大概无论是谁，见到前这一幕都无法轻易走掉吧。

但周知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

“贺医生在这里吗？”

周知彦嘴角笑，了。

走到石凳尾端，周知彦居临俯视着她，前几天留在她上的签名，字迹依旧清晰可忍。

还是那个岸边。

听到这个名字的岑少艾表有一瞬间变得奇怪，转瞬即逝，一秒就恢复原状，同样看向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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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近时间太久，她的目光在虚空中迷蒙片刻，才聚焦到周知彦上。

，透着愉，又透着痛苦。

是才想起来他吗？

岑少艾此刻聚会神，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从周知彦的角度，几乎一览无余。

两只脚并拢搭在凳上，却向大喇喇地向两边压着，几乎与地面平行，半悬在那里。

只是…………

鲜妍的在她的手指间颤颤巍巍，抚摸的动作糙又不得要领，生与滞涩一目了然。

脸上没有表，两条却缓缓夹合拢。

还是那条椅。

并不是说后面一定会发生什么。周知彦也并没有觉得惋惜。

并拢的两只脚后，斜靠着一面镜，尺寸不大，正对着少女两之间的隐秘之地。

“贺川呢？”他环顾四周。

于是他抬脚，径直朝那个方向走去。

就像看见笨拙的小孩，为有心懂关怀的大人，总要上前帮一帮。

还有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