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亲手把岑少艾退回火坑。
此时很想来烟。
“是啊。”
“……没有。”岑少艾垂睛,期期艾艾,“我不可以门的。”
“还好吗?”他以为岑少艾脑袋撞上车窗,忙解开安全带去检查她有没有事。
“研究什么来了吗?”周知彦颇有耐心。
“贺医生睡在书房。”她的表透着些许疑惑,“不过贺医生不允许我他书房,不在的时候门都会上锁。”
“你看,就是那里,其实还方便的。”
“一间。”
“已经到了?”这么歪打正着?
岑少艾说晚上睡觉之前不一定,但每天早晨都能见到贺川。
谁料这会儿他是回神了,岑少艾的注意力倒是被那堆土引。胡“嗯”了一声,算是糊完他的问题。
“这个好像……”等了半天终于听到岑少艾开,“我认来了!我们到了!”
“这是谁的房?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住在这里吗?你的父母呢?”
每一楼层都有一条向外凸的窗沿,不算特别宽,以她的脚掌大小,大约能放上去一半。
周知彦决定换一个问法:“你先前说今天晚上贺川有重要的事门所以不会去河边接你,”岑少艾了,“所以他平时的晚上会回来住的对吗?”
所以现在怎么办,要去哪里呢?
岑少艾似乎不完全认同这个结论,但又不知如何反驳,犹犹豫豫着,勉算是“嗯”了一声。
“嗯。”
问题太多,岑少艾不知如何回答,声音小去,先蹦一个“没有”,后来又说“贺医生”,然后一脸为难。
她歪着,试图从前方挡风玻璃看去。未果,又打开侧边的车窗,半站起,把伸去瞧。安全带都还地拦在她前。
贺川的面目在脑中愈发变得可憎。
但还是算了吧,叫人家小姑娘二手烟,总归不太好吧。
“嗯……”岑少艾迟疑了一瞬,犹豫,“基本上吧。”
哪里有医生把病人带回家里,还不允许对方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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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彦的脸瞬间变得难看,又在岑少艾的补充中缓和来。
周知彦的一个问题,让他的嗓有些涩:“所以你们……我的意思是,这个房有几间卧室?”
“你从那里爬来的?”周知彦不可置信。
“你待会怎么回去,爬上去?”
“太危险了,怎么不走门?”说完自己就恍然大悟,“你没有钥匙?”
“对啊,我指给你看。”
然后扔到了这里。
周知彦从左边车,绕到右边,岑少艾已经解开安全带,把玻璃整个放去,半个都探在外面。
幸好她偏瘦,安全带的默认度,留给她足够的活动余地。
“嗯!”岑少艾的声音充满骄傲,“这是我爬来不小心打破的,我觉得留在一楼窗前不太好,就把它们踢到路边了。”
那也不能扔在路边不吧?周知彦很想知到底是谁这么有想法。
“爬来?”周知彦锐地捕捉到非同寻常的关键词。
“今天这样的况以前也发生过吗,他有事门所以不回来。”
闷声响起后整整过了五秒,他才反应过来。
“所以你和贺川单独两个人住在这里,他还不允许你门?”周知彦脑中警铃大作,只觉得十分可疑。
“这个房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
看来这里确实能称得上贺川的“家”,至少每天都会来这里过夜。只不过时间或早或晚。
“每天晚上?”
他从置盒里摸一粒香糖扔嘴里,百无聊赖地嚼着。
这真的不是非法囚禁,限制他人人自由吗?
岑少艾又。
岑少艾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理所当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