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初次(h)
暧昧的吞咽声和她可怜的呜咽声织在一起,响在耳畔像是的音符,纵得人只想在海中沉沦。
沈牧歌觉自己好像是清醒了一些,但又好像卷了新一的醉意里。
她仿佛是一颗柔弱的柳树,在的暴风雨中摇摆,任大漫过树,位节节攀升,淹没了树,吞没了树枝,只剩几缕柳树枝还暴在风暴中。
摇啊摇,晃啊晃。
的暗灯映中,像是镀了一层磨砂的,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只知是一片蒙上雾的黄。
她才看清楚一些,注意力又被上的人夺走,越来越重的呼声、克制不住的息声不绝于耳。
的吻着全各,漉漉的,暴在空气中,越发激起一阵寒颤。
萧煜分神来摸遥控来将屋温度升,再将她拉回怀里,细细地吻她迷人的蝴蝶骨,一遍又一遍。
将玉一般的攥在手里,心的满足膨胀得都快要将他的心脏撑裂开来。
微微的刺痛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修的手指顺着好的曲线往探至大,将白纯棉一把扯,隐秘的丛林,隐约还裹着一汪温泉,气腾腾的。
通往温泉的小径罕无人迹,冰凉的指试探地往里探,却被拒之门外。
已经胀痛许久,小径却连一手指都容纳不,萧煜忍得脑门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一滴汗滴到羊脂玉般腻的脯上,在灯光闪着晶莹的光。
萧煜着气,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沈牧歌,看着我,我是谁?
明知现在对话是无济于事的,可他偏要向她确认此刻是谁在邀请她一起共沉沦。
嗯萧萧煜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才肯低继续带她徜徉。
白如豆腐的脯将息声吞噬,萧煜最终还是没能挣扎得过,叼起那颗早就熟透了的浆果,在嘴里,轻轻扯咬着。
手的动作也不停,经年拍戏的指腹上留了几个小而的茧,用来熟小骨朵再合适不过了。
诚所至,金石为开。
柔弱的小哪里经得起这般悉心的伺,羞羞答答地,苞待放地在他的盛开了。
小小上还挂着艳滴的珠。
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在他慢慢绽放,雪白的染上了胭脂的粉,神秘地带的小骨朵也颤巍巍地在风中。
这样的丽,只他一个人独占,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
萧煜轻易就被前这幅绚丽的画卷击中,心的焦躁变得无足轻重。
空气中甜腻的气息弥漫开,他不自禁地俯去,呼间的气却激起一片颤抖,破碎的甜又勾人。
嗯息着的同时,也潺潺。
五被刺激得狠了,萧煜再不能克制,燥地将两条白的往肩上一架,就要去喝她的。
仿佛他是那沙漠中渴了数月的旅人终于见到绿洲。
沈牧歌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像是被架在火上烧一般,又又渴,想些什么又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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