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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牧歌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在萧煜的陪同走回休息室的，只隐约记得萧煜被她通红的双吓得手足无措的样，还以为是自己惹她不兴了。

级公寓的客厅中央，主人极其有品味地选用了意大利某知名大师的作品，两个圆桌拼凑成的一个撞圆桌上摆放着一堆和这个桌格调不一致的惹人嘴馋的夜市小吃。

但很明显，将它们买来的主人此刻并没有想要享用的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里人让你找的那个……”陆衿斟酌了一用词：“娃娃亲对象？就是我师兄？”好友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已经是她第不知第几次向她确认了，沉牧歌觉自己的都要痛了。

但很明显对方依旧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陆衿在偌大的客厅中央来回走动，直到自己都快把自己转了才停脚来，稳住有些摇晃的，依旧面带狐疑地看着好友，想从她脸上看这只是一个笑话的破绽来。

但是没有。

“等一，我再确认一遍，你因为要来找那个娃娃亲对象来海北，但是临时没有地方住，然后我们碰面后你发现那个娃娃亲对象就是我师兄？”

沉牧歌觉自己的血压都要升了，她也很想对好友如实相告，但是很明显，她不能将自己是人鱼的这一事实跟无关人士提起，虽然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居简的习，现在能知人鱼存在的人已经不多了。尽陆衿可能并不会因为她是条人鱼就选择跟她分扬镳，但是人鱼在这个世上始终是一个神秘又遥远的存在，她不能冒险。

艰难地用人类能接受的语言再次复述了一遍今天所发生的事，沉牧歌累得已经不想再因为这个事多说一句话了。陆衿再这么追问去她也快不知能用什么理由搪她了，总不能告诉她，两人相认是凭一串石手链吧，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疯。

好在陆衿也是个有些神经大条的，甚至没有细想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径直过了沉牧歌可能会被她问到秃的分。、

“所以你决定要怎么办嘛，师兄知他和你有娃娃亲吗？”

沉牧歌摇：“我也没想好。”

“上次你们在杀青宴上单独见面那会就没说什么吗？”以萧煜那天晚上看沉牧歌的神来看，要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聊，打死陆衿也不信。

沉牧歌的颈脖慢慢攀上红，支支吾吾说不话来。

“好哇，你还瞒着我。”陆衿作势就要去闹她。

“我说我说。”沉牧歌遭不住她的攻击，只好坦白：“他那天跟我告白了。”

陆衿听到的一瞬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天上飘着，觉自己不当萧煜的号粉都浪费了这么优秀的一手资讯了，激动归激动，她还是没忘记要帮好友参谋划策：“所以你怎么想的？”

沉牧歌表示自己没什么想法，但看着陆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又补了一句：“那我该怎么办？”

虽然没有谈过实际的恋，但陆衿以她看小说达十年的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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