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之二(混帐东西也能天xia第一呢)(1/3)

「啊…不是针对你的，我习惯了…作绣很累人的…我混发疼，这烟能止疼痛…」燕青漫步走小隔间，就往自已房间方向去。

雅克保持着三大步的距离，亦步亦趋的尾随着燕青，他瞧燕青虚弱不堪的模样，看来作绣对她来说，是件折磨心智与带给极大创痛的事。

「嘛作得那么痛苦…卖命啊！」雅克实在不明白，她这么折腾自已的，一站就是动也不动的好几个时辰，上次还站了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客给她再多的钱，也补偿不了她心的耗损。

燕青跟本就是拿命在绣，每作一次绣，就空一她的生命力。

「希望她们…可以过得幸福啊…」燕青扭扭酸疼的脖，也不回丢这句话。

燕青推开房门，兀自躺在床上，着麻叶烟，伴随着烟雾繚绕，缓缓地说起自已开始作绣的往事。

「其实啊…我一开始作绣…是因为蝶蝶啊…是蝶蝶让我找到，足以自傲的特，像我这混帐东西，也能有天第一的时候呢…呵呵～」燕青闭上酸涩不已的睛，大着麻叶烟。

犹如一抹无声魅影的雅克，坐在漆黑一片中，倾听着燕青的往事。

「蝶蝶是隔池楼的丫，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十岁、我十二岁…」

「她成天就是洗地板、洗床单的，而我呢？在当跑、捉药的小学徒，我爹跟那曹大夫还有，让我跟着他学岐黄之术…」那个时候的燕青，依然成天穿着男装方便活动，而池楼的姑娘与老鴇们，一代新人换旧人的，老早就没人记得，燕青原本是个女孩。

燕青是穷酸人家的孩，蝶蝶是自小被卖院的丫，两个命运坎坷的小人儿，常常趴在围墙上聊天说笑，渐渐变成最要好的朋友，蝶蝶的样貌艷丽妖嬈，材穠纤合度，可惜脸颊上，有一大块黑黑红红的老鼠斑，掩盖了她天生丽质的标緻五官。

一直到蝶蝶十三岁那年，鴇母看蝶蝶脸颊上的老鼠斑，依然没有消减的跡象，认为自已作了笔赔钱的生意，怎么也不该答应蝶蝶她爹，用蝶蝶来抵债的，随便收了当屠的汉五两银，当是蝶蝶开苞的夜渡资。

可怜年纪尚小的蝶蝶，人在风尘中，事事不由已，在她初次接客的那个晚上，那名壮的大汉，本不懂得怜香惜玉，用着将近是蝶蝶三倍大的躯，将惊惶失措的蝶蝶，生生的贯穿撕裂着，蝶蝶痛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一条小命差没让他收掉。

鴇母见虚弱的蝶蝶满是鲜血，整个人像是破烂布娃娃似的，奄奄一息，居然要池楼里的保鑣，找个地方把蝶蝶扔，看准了蝶蝶活不过天亮，连一盖草蓆也想省。

愁眉苦脸的燕青知以后，死命的给曹大夫磕，要求曹大夫救蝶蝶一命，说自已愿意在医庐里白三年，曹大夫才勉为其难的，遣人把半死的蝶蝶抬回来。

曹大夫替蝶蝶合了伤之后，就任由燕青看顾着蝶蝶，并无多加理会关注。

燕青亲自帮蝶蝶换药、上敷料，甚至揹着、扶着蝶蝶如厕，夜里用沾的巾帮蝶蝶澡洗，病重的蝶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她欠燕青的实在太多，这一辈怎么也还不完，燕青只是摇摇，说大家都是不由已。

燕青不离不弃的照顾蝶蝶一个多月，总算是在阎罗王面前，把人给抢回来，那鴇母见蝶蝶没死，居然跟蝶蝶说，说蝶蝶还有五年的契约没满，叫蝶蝶一旦病好了，要上回池楼接客，不然就上蝶蝶家里，去把蝶蝶的妹妹捉来代替。

蝶蝶哭得肝寸断，说自已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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