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凝望着宣辞白皙恬静的侧脸,梁又冬心发苦涩,却无可说。
怎么反倒像自己欺负人似的?
气氛明明恢復往常的寧静好,又如同暴风雨前般的平静,令人发慌。
宣辞将手覆在梁又冬的手上,轻摇着,说:「不要歉,是我太任,不想要跟你说……我怕你担心……」
自己更罪该万死了。
这歉持续许久,才受到怀里的人儿有了些微反应。他悄悄将手放在他腰间回拥,有些弱不禁风,但这一丁回应依然让梁又冬十分欣喜,亲吻、拥抱的力度加了几分。
抹一把脸,整理一会自己的绪,梁又冬试着再跟他谈几次,最后仍被沉默以对,他几乎要失去了耐心,不禁脱而──
「对不起,我不是……」他伸手想要歉解释,却见宣辞又退后几步而顿时哑然,自己是真的伤害到他。
「你什么都不说,才让我担心。」梁又冬苦笑。
说完,在他上又是一吻。
「你现在是想要回去从前的日吗?」
话一开,梁又冬就后悔了,他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只见一脸受伤的宣辞悲伤地看着他。
似乎有事要发生了。
他们又换了几个亲吻,决定暂时不讨论这件事。宣辞窝在梁又冬的怀里,手指与他相扣,看着电视播放得搞笑电影,梁又冬时不时在他耳边低语、讨论剧,宣辞会适时轻笑个几声。
梁又冬既心疼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他,不断在他额、角、颊面和嘴落亲吻,及耳畔无数声的抱歉。
梁又冬无力地放双手。一挣脱了牵制,宣辞立即防备地往外挪动几步,面有些张,梁又冬看在底,又好气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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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心急了。」梁又冬快快地否认,捧起他的脸,与他相视,发现他的角微微泛红。「听到你药量加重,你又不肯说……我应该慢慢跟你沟通的,不该说那话,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在他耳边轻声低喃,宣辞像是没听见似的,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双手没有回抱住他。
不顾他的抗拒挣扎,他大步上前,用力拥住了他,才发现宣辞全冰凉,并微微打颤。
他低一瞧,宣辞双是空无神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
「……不是又冬的错。」宣辞细若蚊声的嗓音在闷闷传来。「是我该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