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回来?”
“徐绘今天来,就是和你说这个的?”
一时也顾不上向我解释,眉一沉,拿枪就要去找徐绘。
但我现在,需要他来代替三哥以后无法给我的。
“……好。”
晚上三哥回来,知徐绘白天来过,问我她有没有对我什么。
我一直知,周被调走,多半是三哥的手段。
她掐住我的脖,窒息让我抓着她的手指挣扎着想要逃离。
直到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终于松开。
“嗯,我想他了。”
我蜷缩在被里,问他:“你要娶她吗?”
再说,你让我毁容,你三哥就要对我负责,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三哥答应我。
“她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告诉我?”
我从前乐得三哥看不得周和我关系好。
“不会,”三哥弯腰,拿枪的手捧住我的脸,珍重地亲吻我的发,气息温,“你是我的阿狐。三哥心甘愿。”
我拉住他的手。
三哥看见了我脖上的勒痕。
我猛地掀开被,哭:“你不能娶她!我不准你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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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抚摸我脑袋的手停滞了一瞬。
“我讨厌她,你怎么能娶她呢?”
我搂住他的腰。这一刻,我们像小时候那样,他牢牢抱我,我如抱住浮木抱住他。
三哥一定无法接受,到时候我们连兄妹也不成。
“你找她有什么用呢?你仍然要娶她。”我忽然来,一从小缠绕我的宿命在我里剧烈地翻涌动,我和三哥都不过是海上飘摇的小船。三哥只能短暂地守护我,却永远有翻不过的浪。
三哥又沉默了。
我脸涨紫,倒在地上。
徐绘如看蝼蚁,轻飘飘地从我上踏过,走屋。
徐绘抓住了我的把柄。
她力气比我大很多,掌心还有常年用枪的茧,我与她力气悬殊。
我轻声开:“三哥,既然你要和徐绘结婚了,让周回来好不好?”
“三哥,”我说,“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三哥怕我摔床,扶住我:“阿狐。”
怕他冲动后被父亲责罚,更怕徐绘告诉他我对他的。
我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