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得知萤自己用冰净,当即掩着嘴笑了。
“你傻呀?冰敷那儿就好了,何苦受这个罪,再落了风寒,可疼死个人。”
萤苦笑,“小教训的是。”
三姨太一甩帕,“诶,往后咱们都是妹了,你就叫我,咱们一块儿伺候老爷。”
见萤泪在眶里打转,三姨太托起她的小脸说,“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是老爷不疼你?”
萤泣得更厉害了。
三姨太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那老东西,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想当初对我也是暴得很,你放心,赶明儿我去说说他,让他以后对你疼惜着儿,咱们可不哭了啊,哭就不好看了。”
萤一听还有以后,摇着哭得更厉害了。
“小,小萤求您!萤不这四姨太了!”
三姨太料到她会闹这么一遭,便笑笑说,“傻孩,这哪有说不当就不当的,你若是不当,现在就是个破鞋,在韩府里是要沉井的。”
萤吓得坐在地,喃喃自语,“这,这……”
三姨太摸着她的,语重心地说,“天底哪个女人不苦命,都是这样过来的,将来你有了一儿半女,就知老爷的好,不是别人能比的。”
一听到还要给韩老爷生孩,萤怕得不能自已,直接伏在三姨太的上哭,“小救我啊!小……”
三姨太叹气,从怀里掏一瓶药膏,放到桌上。
“知你是个苦命的孩,所以我给你拿了药来,今晚就赶涂上,明儿一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可别用冰洗澡了,一会儿我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别的我也帮不上你,需要什么,你就跟我房里拿吧。”
听她这么一说,萤心知无望,便噎着将那药膏收了,又给三姨太磕了个,“萤谢三姨太挂心。”
三姨太嘱咐过这药的用法,便扭着一步三摇的走了。
走院,她就敛了笑容,换上一副不耐烦的厌弃表。
那药着实是好药,她平日也会涂上一涂保养一番,送给萤她也是心疼的,但谁让萤的儿金贵呢,要是这小蹄不能伺候老,十有八九还是会传她过去,她可不想再那屋了。
想到这里,她摇摇,将那脏记忆赶自己的脑海,步履轻盈地朝自己院走去。
三姨太的算盘萤并不知,她拿着那药只觉得三姨太对自己是真心的好,这东西她曾见过,以往是不让她碰的,现给她拿过来,那就是真的疼她。
萤拧开瓶盖,瞬间就有一香气溢来,像雪膏混着香,格外地好闻。
她将缓缓褪,歪着,半个坐在床上,手上挖了一块药膏向探去。
丝丝凉凉的,很舒服。
她本也没伤到里,在外面抹了一圈,不小心碰到了,不自觉地一抖,被玩了,本包裹不住,俏生生地立在那里,手指划过就会碰到。
只是这一碰不要,面又开始冒儿。
她这可真是……
萤正想床去洗洗,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萤萤!”
外面冲来一个少年,一学生的打扮,眉清目秀的,正是三姨太的儿,韩心远。
萤两条白光溜溜地,红的正对着门,挂在脚上就这么悬着。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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