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保护慾过剩(1/2)

我带着杯走厕所，盛了一杯又一杯的自来，想漱掉充斥在嘴里、牙间、的所有辛辣，却洗不掉无限蔓延的麻痺。

仰把泪收回去，对着镜练习了好几次以后，我才敢走厕所。

结果一开门，就差撞上班代。

「杜昀芊，那个……你没事吧？」他抠着手指，探问我，一看就是怕惹事。

「没事啊。」我故作轻松，注意到包厢里只剩柯翊勛一个人，「其他人呢？」

班代面有难回我：「都说时间差不多了，想回去了。」

用膝盖想也知，一定都是因为我刚才那番胡闹。

「对不起啊。」我说。

「没关係、没关係，不过我也有事要先走了，这个包厢的预约时间还有半小时，你们两个就慢慢聊囉?」他抓了早就放在门的包包，逃命似地往外跑。

萤幕一明一灭引了我的注意力，定睛看了一歌词，发现正在播放的是《不该》。

「怎么没在唱啊？」我走到桌前，拿起遥控并导唱键，周杰的声音从音响里汩汩。

「你还记得吗？」柯翊勛靠在沙发椅背上。

我，当然记得。

不对啊，他的声音怎么怪气的？

一转，发现桌上多了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

天啊，我才离开几分鐘而已……

「柯翊勛你喝酒了？」我有不祥的预。

「嗯。」他的脸颊在霓虹灯的照耀显得更加红，神迷离，但看起来意识还很清楚。

「你这样—」我不知在慌甚么，两手抱着，「你要是醉了怎么办？我可没办法送你回去欸。」

「没醉啊。」他浅浅一笑，跟我上次装醉有几分相像。

好啦，除了说话的音调听起来有奇怪以外，确实看起来正常的。

「你刚才为甚么要吃我吃过的东西？」在我收拾桌面时，柯翊勛异常平静地问。

冷静来后，我的衝劲已经然无存，没办法靠着反动作吐真言，只好糊着用「反正是你，又没差」来塘。

「你不知她们在等着看你笑话吗？」

「我知啊。」我皱眉，想拿走他手上的杯，「但我觉得那又没甚么。」

「你如果真的觉得没甚么就不会这么激动了。」他避开我的手，把最后一琥珀喝掉。

我恼羞成怒，一把抢过杯：「那群女的不也一样抢着吃你的吗？我看你也没说甚么啊？」

「但你跟她们不一样啊！」他往回的力和暴躁的语气让我不由自主缩起了，「我明明想好好保护你的，你为甚么还要为了我去扮小丑啊！我又不是你的谁！」

是啊，你又不是我的谁。

这是我亲对你说的话吧，你只是原封不动还给我罢了。

第一次被他这样沸目赤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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