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恋se病院-4 (Fin)(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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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一件白的棉上衣和简单的仔，站在一大门前，以为天堂会在云朵上，许多背后有双翅的孩会回绕在我的旁，天神会乘一光芒来到我的面前，抑或我来到了地狱，会像有一个引路人，穿黑斗篷来迎接我，带领我搭上前往冥府的船隻。

结果所谓无意识，不过是徘徊在自己记忆之中，我又回到了和你住在一起的时候，公寓的房虽然简陋，但在这附近的住所来说，已经算非常级了，今天走过玄关，不用绕过许多玻璃瓶罐，你正横躺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呼呼大睡。

不知为什么我看见你还活着的样，角不自觉泪，我努力去泪珠，摀住嘴，不发洩气的啜泣声，这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想挽回的只是我们一如往常的生活，一个有你还在的每一天。

我衝到沙发，直接将你拥怀中，久违的令泪掉得更厉害，因为我每天都在后悔当时没有好好把握可以和你相的时间，太在意质上的付，忘了其实你最需要的仅是陪伴。

「祈暘，你怎么在哭？工作上发生……唔嗯……」不等你把话说完，我着急地坐在你的腹上，俯将苦涩的泪化为你嘴里的，两眸瞪大看我，蓝绿的发丝凌，脸颊微微泛红，推开我的，继续说：「年轻人承受得住这偷袭，我年纪大不小了，要好好惜心脏啊！」

「千冬，才不会因为这一偷袭，心脏就坏掉，不然承受我的『衝击』时，怎会喊说……」

「闭嘴，不准说来！」你激动地双手摀住我的嘴，要我别继续说。

你的耳红透，像甜菜一样，更如味的糖果，我怀念地亲吻你的手，从掌背到掌心，从指尖到手腕关节，细细舐，动作轻巧似母猫溺自己的孩，怕一个不小心，会疼思念的你。

我不开心、难过的时候，你总是有办法察觉，不带声响，用动作静静安着我，纤细的手探到，缓慢搓，衣的胀之，同为男，最知以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抚彼此。

「你这边好啊，是不是『我不在』，所以都没有发洩过呢？」你意味地说，彷彿在瞬间切开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区别，刻意加了那三个字的用意。

我立即听懂你说的话，扬起无奈的笑容，闷痛难耐，「当然啊！除了你，我还能够喜上别人吗？你是我活着的意义，如果你要走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

「不是这样的，祈暘，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追随我的脚步，一定要跟我去哪里，你并不是我的，拥有完整的个，想去哪就去哪，无拘无束，不要因为我而绊住自己，好吗？」

你又是那一大人的哲学思维，说不绑着我，说我很自由，但其实你很希望我陪在你边的。只要你说来心中所想的，哪怕是要我折断双脚，永远留在你的旁，我也会去执行的……

「不要，你什么都不说，就像那时候一样，你到底想要我什么呢？不是什么，我都会尽力去满足你，因为我真的……」

很你，这三个字却打转在嘴边，痛苦地说不，只要想起当时你两脚一蹬，双脚腾空，整个人吊掛在天板上的画面──我知自己没资格谈，因为再多的甜言语，也唤不回当时的你。

你皱起眉，惹人怜，不像一个大我十岁的大叔，视线飘移，撇向一旁思考，随后什么也不说，直接住我的，往腰肢抚摸，不给我思考的隙，一一滴掌握主权，跨坐我的腹上，脱掉合的衬衫，散的青发遮住半张脸，不停磨蹭私。

「跟我完，就会跟你说了，不是说会满足我的吗？」你以前常常用这句话来搪我，要我快和你合，然而每一次都像是你不断确认我是否你。

为何你什么都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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