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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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苍面上淡来,轻轻一挑眉,“自然是来抓你回去。”

当初掩护陛与稚羽撤离的护卫共二十四人,一路南

“你带了多少人?”

叶苍上灯烛,牵过曲微的手往床榻走,“夜了,休息吧。”

来桉城的行踪被暴,要么是里,要么是桉城的人所为,稚羽将求救信送到擎城,许是有意避开桉城耳目。

稚悠靠在曲微肩上默默淌泪,项昼倚在窗边,仰看夜幕中的孤月,一时无人说话。

曲微一时恍惚,分不清是在桉城还是昌云王府,叶苍平静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叶苍看曲微一脸欣喜,甚是纳罕,“这么兴?”

“明日我们亲自去沿途看一看。”

曲微闻言给他简要解释了缘由,说完又开始发愁,“桉城的芦湖匪竟然还没剿灭。”

“不知。”

“你来桉城什么?”

“素南王可知你来了桉城?”曲微问。

桉城军寸地不落地搜到断捱山一带,二十四护卫尸全数找到,唯独不见陛和稚羽,是活着还是暂未找到尸,无人敢定论,但心中都知凶多吉少。

展开一看,是稚羽的字迹,竟是让给绑匪赎金。

断捱山在南边,而芦湖在西北方向,两地相隔甚远,加上先为主认定陛是为政敌所害,皆忘了湖匪这一茬,难怪一直寻不到人。

他原以为完赎金便能救人,故而未多加忧虑,看来形势远比他的认知严峻。

如一团麻般毫无绪,夜里的黑笼在每个人的前,伸手摸不到路的方向,脚是无尽未知的虚空。

“算上我共五人,我们带了赎金来。”

有项昼在,曲微和稚悠不必为城路牒费心,天已晚,几人暂时歇在素南王派人安置的院

“稚羽不一定知晓芦湖匪之事,若是写给素南王,他怎的都该拼尽所有保陛周全。如今舍近求远,怕是有其他难言之隐。”

“约莫十年前我来桉城时官府便在招人剿匪,过了十年竟然还未斩草除。”曲微烦闷地撇嘴,桉城办事也太了些。

“不知便好,暂时莫暴份,如今腹背受敌,我们需得好好合计,确保陛万无一失。”

叶苍正经脸,“难怪稚羽给我写信,京城不能声张,也该写给素南王才是。”

痕,“未见尸便可能活着,我随你们一同城看看。”

灯笼辉映于木门上的昏黄光影被驱散,她的影之上又覆来一大的暗影,背后贴来一躯,宽大的手掌自腰侧游移到腹前,她闻到熟悉的熏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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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直接照信上的要求赎金,芦湖匪仗着没人能动他们,一向拿钱灭,不留后患。本地人遇上只能认命,这回看陛和稚羽是外城人,故而重旧业。”

“此的匪如此有名气,连你都知?”

月上中天,廊挂着几只照明的灯笼,夜风徐来,暗影浮跃。

背后的人没有声,扣住她搭在门上的手,稍稍用力将门推开。

如此位权重的两人,若是有心铲除,留岂不是给自己留把柄,只要时日够,失踪之事自然隐瞒不住。

曲微激动得手都在颤,陛和稚羽还活着!

京城的卫城军不便到桉城,项昼一行需得隐瞒份,搜寻陛之事主要落在桉城军肩上。

曲微轻抚着稚悠的背,闻言心里越发地沉,太后不与陛同心,不得将陛失踪之事昭告天,朝局重新清洗,雁王便有了登上帝位的契机。

手方搭上房门还未推开,倏地浑一颤,冷意顺着脊背上涌,立时僵在原地。

见她半晌没动,叶苍平常开,“怎么不去?”

见曲微怔愣,他又突然笑开,从怀中取一封信递过来。

半晌,窗边的人幽幽开,“需得在一月之找回陛月十七是太后生辰,陛必定要面参加寿宴。”

曲微从稚悠房中来,踩着自己的影往房中走,脑中翻阅她以前来桉城时的所见所闻。

曲微咽了咽唾沫,僵着门,在桌案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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