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6）(1/3)

回忆就此终止。

我疑窦重重地看向后的除灵师。

「有两个小，很困惑对不对？」男着糖，若无其事地说，「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妹妹呢？是屋里面，那个年许多，却弹奏着和小相同的旋律的茶发女，还是那个一直陪伴在你边，为你默默付的黑发女孩？」

「我没有时间听你卖关。」我不快地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弟，这么心急？」男把允一半的糖拿在手中，「如果你真想要答案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妹妹小——其实并没有死。」

「并没有死？」我彷彿听到了天方夜谭。

「是的，如你所见，刚刚弹琴的女就是你的妹妹，活得好好的。」

「你在撒谎！如果妹妹没有死，那么——」

「你想说，如果妹妹没有死，那么一直被你视作妹妹魂魄的女孩，又是谁，对吗？」

我没有回答。思绪已经拧成了麻，完全理不清绪。

他接着说：

「你一定听过这样一个传说——鬼牌游戏一旦开始，就必须持到底，否则，牌里的小鬼，就会张牙舞爪地蹦到现世中来，死死缠住玩牌的人。」

我。

「那么，如果这并非只是传说呢？」

「什么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最后一次玩鬼牌时的景？」

最后一次？

我当然记得。一辈也不会忘记吧——那一局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游戏。

永远没有结果？

我似乎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什么。

「如果关于纸牌的传说是真的——」男继续说，「而你于各原因，中断了游戏，那么，鬼牌中的灵，就会从牌里蹦来，地缠住你。」

说着，他冷不防地朝我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动作，我不禁一颤，后退了一步。

「不必害怕啦。」男笑，「要知，纠缠一个人的理由有很多——可能是被谁欠了钱，可能是于憎恨，当然也可能于喜。在这一上，灵和人类并没有太大。」

听着男的话，我竟有骨悚然的觉——并非于害怕，而是一更加复杂的。

我转过，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黑发女孩，她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试想一。」男说，「假如这个小鬼从牌中来到了现世，而她第一就喜上了玩牌的男人。而她发现，那个人，正陷于失去心妹妹的痛苦之中，那么，为了减轻那个人的痛苦，她会怎么？」

「难……难说——」

「没错，她变成了妹妹的形态，陪在男边，安着他，守护着他，同时，也利用这方式，得到了男的意——纵然，那份真正付诸的对象，并非她本人，但作为一个从纸牌的世界穿越而来的灵而言，能够得到这样的，她已无怨无悔。」

小——她不是妹妹的灵，而是，纸牌中的灵吗？

对于这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是否应当相信，只是觉心脏在隐隐地疼痛者，全的血都像凝固了一样。

小依旧站在那里，不承认亦不否认。她有如被关闭了电源开关，完全静默来。

「难不成——」我忽然抬起，惊，「你此行的目标，正是小——我是说，她？」

「no！no！no！」蹩脚的除灵师又说起了蹩脚的英语，「那姑娘虽是灵，但对人类并无危害。况且，像我这样的职业除灵师，在没有接到委托的况，是不会无故手的——我可不是大公无私的超人，没有报酬的事才不会的。」

「那么，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屋里那个与小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

「还是那么喜问问题呢。伙计，你还没有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不解。

男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

「让我一次回答你两个问题好了。」他说，「前不久——不，应该说是有些时日之前，我接到一个委托。委托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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