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7）(1/2)

我回过神，面对着手持各灵符的除灵师，说不话来。

对方同样一脸悲痛的表。

他沉声说：

「对不起。」

我摇了摇。

「归结底，错的人还是我吧。」我抬起双手，受着指尖残留得凉颼颼得气息，怅然苦笑，「那么，除灵师先生，动手吧。」

可对面的男，却把满手的灵符放回大的袋里。

他指了指我背后的方向。

我回过，惊然发现，妹妹——说是已大成人的妹妹——就站在我后，一脸惊诧地看着我。

接而，她举足向我走来。

我慌起来，这般突然的重逢，叫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该对她说些什么。

她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后，从我中穿了过去。

是的，穿了过去，就像穿过一副不实的全息图像。

她本看不到我。

原来如此。我一直认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的念者中，并不包妹妹在。

我痴痴地望着妹妹那窈窕的姿影走到除灵师面前。

她说：

「您来了。」

除灵师。

「小，你今天真。」

妹妹笑。

「那我们走吧。」

说着，妹妹走了院门。而除灵师向我使了个，随即跟她走去。

我跟随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走在逐渐闹起来的午后街。

放学的孩们从边跑过，其中一个男孩突然停脚步。他望着我，随后向我鞠了一躬，便跑开了。我认他是小靖，但个了很多，而且，已穿上了国中生的制服。

难已过了那么久？

我苦笑，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呢。

路过一家书店时，橱窗中的一张海报引了我的注意。

海报上的男似曾相识。他靠在钢琴边，手持乐谱，似在沉思着什么。

啊！那不是钢琴家吗。我之所以没能立刻认，是因为他的发已经白，皱纹也爬上了当年他那俊秀的脸庞。

海报上写着，他刚刚版了自己的自传，书名就叫——《旧钢琴》。

面对着海报默默神时，妹妹和除灵师已经走远。我赶忙追了过去。

他们走了一家商店买东西，而我站在商店门，并未走商店。

忽然，我察觉有什么在我的上蹭了又蹭，低看去，一只灰发的大狗坐在我的脚边，吐着，友善地注视着我。我蹲，抚了抚他的脑袋，它的脖上挂着一个金的名牌——托比。

我吃了一惊，站起，向商店里张望。柜台后的老板看到了我，他挥手问好，而边的老板娘抱着一个婴儿，朝我羞涩地笑着。

妹妹和除灵师走了来，抱着果和鲜，继续沿街走去。

我仍跟着他们，直到二人来到一座墓园。

他们在一座墓碑前面驻足。

墓碑很整洁，看来时常有人前来打扫。

妹妹把和果摆在碑前的石板上，随后闭起睛，双手合十，似在祈祷着什么。除灵师也站在她边，着同样的动作。

而我，站在不远注视着这一景，心中有说不的惆悵。

「先生，谢谢你总陪我来为哥哥扫墓。」祈祷过后，妹妹对除灵师说，「我都不知，哥哥生前还有这样一个朋友。」

「啊，千万别客气。」除灵师说，「我和小飒认识很久了，而且，还曾是一对好拍档呢。真怀念当初的日啊，只可惜人总要分别的。」

妹妹。她大概未能理解除灵师真正的意思。

「那么，我先走了。你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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