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2/2)

“初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贺礼。”

龙凤呈祥，四时如意……琴瑟和鸣，同心永结，共七层，上泛着一层金黄的包浆，看得来已有不少年份。

一层层看过去。

谢云初望着清朗明俊的男人，底的光在晃，她缓缓，沙哑，“好。”

她探目去瞧王书淮，只见他从墙边的暗格里抱一，是一个不小的紫檀木盒。

王书淮迈过来将之搁在小几上，将盖掀开，柔声，

他修地立着，单手扶着锦盒，神如沐风。

“你雕了多久？”谢云初抬眸问他，白皙的面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霞，底有跃的光。

她当时手上银钱有限，买到的料不如这块大，雕不到这般饱满细腻，而王书淮这个可雕的面积更大，纹更加细繁复。

“没打算让你帮。”

看得来，他复刻了她的象牙球。

谢云初目光从他面颊移向锦盒，随后钉在那个硕大的千工鬼工球，视线一瞬间模糊了。

王书淮折往后面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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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座用的是小叶紫檀，一极细的钢丝穿其中，将之架在紫檀座架上，谢云初隻稍稍拨动，彩纷呈的画面徐徐在前晃过。

“云初，你亲手刻上我的字可好？”王书淮将早准备好的针刀递给她。

王书淮垂看着她，哑声，“将近四年功夫，总总快要刻好时，齐伟又发现了更好的料，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终于买到最满意的一块料，越刻越娴熟，总归刻到自己满意了为止，至去年在西楚最后落定，打算回来送给你，哪知你了事，到后来我双不好，没法刻字，便耽搁至今，幸在前不久双目恢復如初，我终于将你的名字刻上去了，”

王书淮寻来西洋舶来的一个小探灯，坐在她后替她打灯，谢云初接过他递来的刻刀，又让王书淮寻了些废弃的料给她，一遍遍在上刻上他的字，每一笔就仿佛划在他心尖。

料更好，更稀罕。

谢云初坐在炕床上，时不时晃一晃，艳丽的裙摆如同浪翻涌。

“那你抱我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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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鬼工球比先前那个还要大几倍，质地细腻如果冻，泛着温沉静的光泽。

大约刻了十几个字后，谢云初找到觉，将那个鬼工球取抱在怀里，拿着修的针刀，轻轻在第七层“永结同心”，一笔一画全神贯注写他的字。

王书淮语气还是那般不疾不徐，也很有节奏，却像是淙淙，一叩击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