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那是她偶然发现。

虽然他动作极轻、也非常安静，但她还是知晓他回来了。

知晓她有话要说，他状似随意、由着她来，却把原抚在她腰间的右手、握着她的左手放到了他的壮硕之上，带着她的玉指抚摸着。

她不能上他、更不能嫁给他。

皇龙耀听完一征，心中怒气瞬间消散。

「……总之，我就是知了！反正你自己多注意，别太累着了…唔」

云璃只好服；她主动吻上他的，将在她作怪的手、用她的右手与之十指扣。

而现在两人再如何亲密，即使心动，她也不会把自己完全给他。

那一天她因琉璃商行之事，丑时才躺不久，刚好他回到云府。

他倒是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行踪如此清楚明瞭，这让他心有一满溢的温。

她不知他现在对她，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的曾经、亦或因她是他边最接近的女。

先是温柔细腻的吻着她的双，在受到她放鬆后，才缓缓伸她中、引领她的迭旋绕。

惩罚自是不用受了，也保住了。

觉到他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坐在床畔看了一会儿后，将被褥轻柔拉好、蜻蜓般的一吻落后，便静悄悄离开。

她并没有甚么分能上他；即便琉璃商行再大，也只是商行。

但不论是何，随着时间、年龄、责任，最终他一定不会只有她一人。

等了一阵确定他确实离开后，她红着脸慢慢起，轻轻推开曦玉榭的房门，从窗外看到远灯火通明，她便披上了件外衣，走曦玉榭，缓步往主院客厅走去；在院外暗见他端坐在客厅中，批阅着厚厚层迭堆起的文件，她又默默走回曦玉榭的主卧，静静睡。

云璃并不知她边有被安的暗卫在，而她自己也没有特别安排任何侍卫或是侍女在边服侍自己，因而事发生，只可能是她自己发现而已。

云璃如非有重要生意之事，亥时便会固定就寝，而他不论何时回去，一定会去看她睡了没有。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希望就不要有任何结果。

「…前阵，你好似特别忙碌劳累，每日早晚归，有时还夜半四更五更都还未睡，卯时一到又立刻门；怕影响到我，还在云府客厅看那些文件……」

她不想到最后，自己一无所有……

为皇，即便是最低等级的妾，也不可能选择一名曾经被休弃的女人。

如果直接提搬离云府，以他那绝不会同意，云府上众人也绝对又会规劝。

知这已是最好的状况，云璃心鬆了小气，将准备好的说词说了来。

黄龙耀再次主动索吻，而这次，与前番几次明显不同。

所以她才想到用逃离、用巡视商行这法，既可让他好好休息、也能让自己暂时逃离他边…逃离那个可能让她沉沦的温…那个她上却不能的人……

「璃儿如何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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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动作彷若演练了无数遍，如此熟悉、如此自然。

她毕竟被休弃过。

「嗯……唔嗯…嗯…」

那一夜，她想了很多。

现在他她，只因他尚未回———只因他对自己怜惜。

受到他明显刻意的温和柔，云璃心的担忧这回完全放了。

每每他晚归时，她也差不多了熟睡，不过她睡眠极浅，一动静就会惊醒，他见她时都极其仔细小心。

他是皇；往后回，边势必会三妻四妾，在行的多、见得广后，她不仅不能忍受自己要与其他女人共同争夺一个丈夫、更不敢忘记，她试图想要摆脱与抹灭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