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

片刻，她又跑去匣里挑选珠：“哇，我喜这朵粉的，夏烟，我能去学堂吗？”

再上她憨的模样，招人稀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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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带阿黎去了书房，教她写字。

如此一听，阿黎隻得：“好吧。”

童言无忌，也亏得阿黎年纪小，若是旁的姑娘这般问未来夫婿“我好不好看呀”，必定会羞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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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莞尔，蹲去，认真：“好看。”

“夏烟，这块布也是给我衣裳的吗？这个好看。”

阿黎抿，不大愿意，她还想玩。

不过小姑娘的首饰很简单，不喜金银，倒酷那些巧的鸟动。譬如蝴蝶，譬如兔，又譬如绢等等。

阿黎喜，压着角问：“我又要新衣裳了？”

容辞回来的时候，就见小姑娘像蜂似的这里飞飞，那里飞飞。

阿黎每天要认十个字，再写五个大字。

“趣园”。秋千、梯、木等等，应有尽有。

“嗯。”阿黎提着裙摆，率先跑门。

夏烟是大丫鬟，后院婢女。她笑：“姑娘，这是世请来的绣娘，给姑娘裁衣裳的。”

这话惹得婢女们纷纷笑起来。

阿黎问：“夏烟，她们是什么的呀？”

她往回走，半路上遇见婢女领着个陌生的妇人过来，妇人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小丫鬟手上捧着几匹布。

五岁的小姑娘已懂得俏。衣裳要穿好看的，要鲜亮的，小姑娘虽不攀比，但不妨碍她们穿好看享受旁人夸讚。

阿黎了会秋千，还想再去玩木，婢女赶忙劝：“姑娘该回屋了，免得多冷风受寒。”

认字倒还好，可写字就有些难为小阿黎了。她提笔不甚熟练，写的字也歪歪扭扭。

夏烟心好笑：“世说，过不久是姑娘祖母寿辰，裁几新衣届时穿用。姑娘，咱们去量吧？”

阿黎兴，抿腼腆笑了。

婢女又：“好姑娘，您就疼疼婢们吧，若是您真病了，世铁定会罚我们的。”

“容辞哥哥。”看见他，阿黎飞奔过去。

她在他跟前停，歪问：“我好不好看呀？”

绣娘量完后就离开了，不过酉时，离用晚膳还早。

容辞站在门，静静瞧了会，才抬脚门。

阿黎选了一对碧玉蝴蝶珠，照着镜在圆溜溜的发髻上。她梳着双丫髻，一边一个，左右对称。走路时，蝶翅摇摇晃晃，宛若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