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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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药过来,还是抹药稳妥。”

“是。”凝霜去了。

很快,凝霜取了瓶药膏过来,递给容辞。

她低声:“婢还是一回见姑娘这般伤心,扬言说再也不想见世了。当时婢劝了几句,您猜姑娘怎么说的?”

容辞帮阿黎抹药,动作轻柔。

“姑娘说世冤枉她了,她可没撒谎。”

闻言,容辞动作一顿。

“冤枉?”

“对啊。”凝霜说:“姑娘没跟小厮撒谎,是那楚家小让婢女去跟小厮说的。姑娘彼时想阻拦来着,但被楚家小拉走了。”

话落,室一阵安静。

少顷,容辞挥手:“知了,你去。”

完药膏后,容辞将阿黎的手放回被窝,然后就这么沉默坐在一旁。

小姑娘睡得恬静,侧脸压在枕上。掩,雪肤在昏黄烛火中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怀里抱着上次从别庄得来的布偶狸,据说是她娘亲考校她功课奖励的。

原来,是冤枉她了吗?

容辞心涌起些愧疚。

他抬手将小姑娘额边的碎发别过耳后,想起上辈,曾有一次也误会了阿黎。

彼时两人成婚后不久,阿黎一回持中馈,分明简单的事却了纰漏,且因此得罪了裕王妃。

恰逢他当时正借裕王的势,对于贤助而不“贤”,心里略有微词。

回屋后,他提了句“为何将对牌错”,阿黎听后睫盈盈,满目委屈却不肯解释。也因此,之后很一段时间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

后来他才得知,并非阿黎不肯解释,而是因为那对牌是母亲错的,为了顾全母亲颜面,她默默承担来。

如今回想起来,容辞越加自责。

他的阿黎乖巧懂事,即便受委屈也只是默默一人垂泪。

今日之事,实属他失察之过,也是他关心则

他当然相信他的阿黎不会歪,他的阿黎大后贤淑聪慧,又岂是歪之人?

可他的阿黎纯洁良善,像清晨茉莉,又像明月清风,他不愿她受半脏污侵染。

那些戏,往后还是不听的好。

离开阿黎的小院后,容辞又去了趟宋缊白的书房,果真见他房中还亮着灯。

宋缊白正在用夜宵,听见动静,他打开门:“谁?”

见是容辞站在外,他诧异了

更半夜,容世怎么在这?”

“宋伯父,”容辞行了一礼:“晚辈有事找伯父相商。”

来说话。”宋缊白转,随即问:“容世可要用夜宵?”

容辞摇,他并无夜习惯。

但宋缊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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