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犬(上)H(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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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的事好像一场梦,而元平愿意陷这场梦中不再醒来。

他们先是站着亲吻,双亲密地而拥挤,声涟涟占据官。接着就一起倒到床上,元平忘了是谁先带着谁倒向床,最大的可能是他被她亲得有些力不从心,以至于

目前的展开和元平的想象完全不符,那些幻想中无论哪一次都是他占主导,可实践起来倒变成了被人随意摆的提线木偶。他脑发,双眸失去焦,连接吻时到底该怎么换气都忘得一二净,于是又气吁吁,还没脱净衣服就大汗淋漓。

元平上的真丝衬衫被皱了,李木隔着布料摸着他背脊的肌肤,那薄而柔丝绸在她手上升至有些暧昧的温度。

他原本是不敢碰她的,甚至不敢看她一,窗外风雨大作,他的神也跟着屋忽明忽暗的白织灯摇晃起来。她的裙在他里恍若无,又如同这世上最固最不可逾越的垒。元平知裙后有多么好的风光,然而他的手只是克制地搂着她的腰,直到李木带着他的手向上,他才仿佛受到赦免,从自己为自己判决的刑罚中逃脱。

那双总是拿画笔和调盘的手起了一层薄茧,骨节宽大,然而手指却细,更像一双女人的手。元平上模糊的别特征是讨取李木心的优,他雌雄莫辨的五官,乌黑柔顺的发,还有每次束在五八门腰带的细窄腰肢。就连,他都要比她更饱满,既有莹光泽,又有好的廓。他是个人,理所应当地喜丽的事。李木看过他的画,知他的偏好,衷于肤若凝脂的饱满。然而现在他却抚摸着她的神,神几乎迷醉。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托起她微微隆起的双,力轻柔而缱绻,仿佛在对待易碎的鸟卵或是弱的,稍稍用力仿佛就要被碎,渗透。元平终于得到机会近距离看看这一对让他魂牵梦绕的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这时他才发现他在画中所表现不及真实中展现的万分之一。艺术的加工与雕琢永远无法超越她真实的模样,血在他手动,绵而又纯粹的。元平用手指一圈一圈勾勒着房的外边缘,看到那两袖珍的殷红逐渐凸起。

他像是邀功,看向李木,却看到她一如往常般冷静平淡的表,好像只是慷慨地把展现给他,而她并不打算从中索取一些愉悦与快乐。元平就这样盯着她的睛,颅缓慢向移动,启住她的尖,在齿间微微用力研磨。他看到她皱了皱眉,手指意识攥了他衣摆,元平受到奇异的满足,继续卖力地。她的像是一颗糖在他尖翻,被他又又咬,生了一甜津津的幻觉。李木第一次会到这被人玩受,她得说元平不论是吻技还是房的动作都青涩至极,但他无意中的,纯淋淋的,如同幼犬一般的神给了她心理与生理不同程度的满足。元平一旦将自己姿态放低,他试图讨人心的尝试与念就是他最讨人心的地方。

他埋在她前,咙里哼个不停,就像喝醉了,用额不断地磨蹭她肤。李木觉得这场面有狗喝不到在撒,她被他磨得也有心焦,开问他怎么了。

元平没有抬,吻着她的停了来,气息洒在她前,混合着他温的唾,生让人起疙瘩的酥麻。他抱住她,搂着,语气中有些小心翼翼。

“你面……了吗?我想看一。”

那里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元平的大脑已经混沌到不足以支撑他贫瘠的想象力。李木沉默地躺,在睡裙的裙摆朝他张开双。元平钻洁白的布料之,有些过分纯洁,像来到天国一样神圣的地方,无着馨香醉人的气息。他握住她的大碰到富有弹的绵,原来她并不是完全没有一。元平的顺着她大肤轻轻吻去,到达心泛起的区域,在纯白布料开了一块儿,小小的渍。

他手指布料,探去,接到比任何一肤的温度都要位,像是一汪沸腾的,柔潭。元平扯开李木,那一布料由于太过而被轻易拧成一绳,搭在她,然后她的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稀疏的发被盖弥彰地遮掩着那最中心如同桃般粉红的

元平到饥饿,渴,窗外的瓢泼大雨无法消解他涨的望。他再也无法忍受,将埋在她不断分,大属于李木的全。随后他手的大电般颤动起来,李木的双手他的发,不受控地声。

好喜,元平想,能够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受到她鲜活的。他可以给她权利寻死,但也必须是和他一起,像这样毫无廉耻,快活得想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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