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后,宾客散去,陆乘渊有话要与魏王单独讲,暂且留在殿。
锦屏则默默地跟在元臻侧,一同在外等候,她忍不住问:“太殿如何知我的闺名。”
方才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她也有些意外。
“觐尔,对么?”他带着酒意再一次喊她,又伸手她耳垂,小小一团在指尖动,煞是可,“以后都这样喊,好不好?”
锦屏躲着他的挑逗:“太殿,你醉了。”
事实上,常年行军作战,为了保持清醒,元臻几乎很少饮酒,今晚他将喜显在面上,朝臣们趁机讨好,多敬了几杯。
但也不至于醉酒。
“唔……听闻吴国要八字合婚,所以,我看了你的庚帖,也替你我合了一回。”迎着风,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想不想听……”
元臻目光切地看向她的底,念那合婚之词,“陆觐尔与元臻,金玉良缘两相投,儿女百年多久。”
锦屏怔怔地看着他,中隐隐有泪在蓄,竟说不话来。
她应当趁机附和,哄他兴才是对的,而不是像这样傻愣在这里,元臻把戏台都搭好了,她怎能不顺势演好?
可是一想到陆乘渊就在里面,她就演不对别人虚伪的意,仅仅只隔着一扇门,哪怕什么都不,哥哥也能让她崩溃失态。
元臻窥探不到她的心,一双朦胧的盈亮,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温的脸庞,中喃喃自语:“……觐尔,今夜的你,很不一样。”
这话叫她心慌,锦屏没想到他的心思竟如此细腻,偏着脸躲他的目光:“那太殿喜哪样?”
“……我都喜,但,更喜今夜这样。”酒劲让他的充分发酵,肆意挥发。
他极了锦屏羞带怯的模样,吴国这样的雨充沛之地,养的女也是灵通透,楚楚动人。
元臻单手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拽,的呼她耳朵里。
“送了你哥哥回驿站,去我殿里,好不好?”
他的手指发,轻轻在她腰上,暗示的意味颇为明显。
“太殿,你醉了。”锦屏有些慌,害怕陆乘渊来见到他们这副拉扯模样,扭着要离他远些。
可元臻力气实在太大,他若不肯松,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开的。
她只好推辞:“里伺候着的人都看着呢,羞死人了。”
“太与太妃琴瑟和鸣,他们兴还来不及。”元臻丝毫不觉,落了一吻在她脸颊,难得轻佻,“你我又不是偷,怕什么。”
“好了好了,您饶了我吧。”锦屏没想到男人喝了酒竟是这般缠人,迫不得己搬陆乘渊,“我大哥还在里,一会儿来瞧见我如此不端庄,该打我手心了。”
元臻真是醉了,竟被她这拒还迎的模样,撩得胀疼痛。
好想着她,压在那边的石凳上,从后面用力地。
“当初剥光了衣服求我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了燥的嘴,想起她被玉势得淋淋的媚模样:“四皇知,他的妹妹这般会勾人么?”
锦屏脸红透了,啐他:“原以为太殿是个贞洁烈男,怎如今也这般浪。”
“贞洁不是早就给公主了么?”他低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在自己双间拂过,“瞧你的好事,我这模样怕要失态,一会儿就说我醉酒,替我送四皇到门吧。”
他十分贴地她的发:“可以与你哥哥多聊一会儿,我看得来,你们兄妹亲厚。”
锦屏没有料到,倒是真心地两行泪,抬看着元臻时,面上晶亮一片。
“谢,太殿谅。”
“谢什么,真是傻姑娘……”他替她拭去角悬着的泪珠,“你我是要夫妻的,本就该互相谅。我回了,与你哥哥说,明日我去驿站寻他,再聊。”
看着元臻的背影,锦屏心中有异样的觉在滋生。
忐忑,意外,还带着些许动,她放任自己的思绪飞……
直到陆乘渊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小五,是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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