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家的小娘子 第15节(1/3)

李砚温的手掌正贴在她的后腰，他的温瞬间顺着腰腹传至她的四肢百骸。

林菀的鼻尖被迫贴在他的脖颈，男上的清香，像潺潺的绵绵不绝地充盈在她的鼻腔。

李砚抱着她久久不说话，她猜不透他的意图，又不愿两人一直僵持着。

片刻之后，她终于败阵来，嗫嚅：“相公，房间里好冷，我睡不着。”

李砚正抵在她的光洁的额前，她一说话，的呼全都洒在他的结，酥酥麻麻的。

瞬间生了异样，李砚赶调整气息，将还未完全苏醒的/望赶压制去。

好在林菀的心思正在别，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否则被她察觉来，自己还要不要人了？

旋即又想起林菀刚才的话。

李砚听她说冷，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嫁给他确实让她受委屈了。

他住的这间屋，当初修建时为了省钱便没有砌炕床，所以冬天只能用烧炭火的方式取，他因为中羞涩所以买的都是便宜的黑炭。

这炭虽然便宜但是缺也很明显，烧得快，常常燃至半夜，房温度就降来了。

林菀为女，本就弱，如何能抗得住着这夜间刺骨的冰凉，何况就连他自己，不也是常常在半夜被冻醒吗。

“对不起！”他说。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娘跟着我受苦了，让你受冻是我无用。只会读书连生计都满足不了，我枉为人夫。”

百无一用是书生，李砚觉得自己现在特别能理解为何世人会说这句话了。

林菀听不得他这样贬低自己，她抬起，直接迎上他的目光，房留有一盏烛火，原是为了防止半夜起时跌倒，现在却方便林菀将他脸上的落寞、愧疚看个一清二楚。

她正：“相公，你不是无用的书生，相反你很优秀，我阿说你当年考中秀才时成绩可是那一届的几名，还得了官家的廪生名额，这些足以证明你是优秀的。”

虽然林菀说的是事实，但这些仍不足以让他信服自己是个有用之人。

见他没有应承，于是林菀接着说：“也许在许多人里，你只会读书，于农事养家之毫无，但你本就与这林家村的大多数儿郎不同，他们生来有他们的人生之路要走，而你，自然有你需要完成的使命。”

“爹娘早早将你送学堂，而你也不负众望在十六不到的年纪便取得秀才的功名，相公你可知有多少读书人终其一生都未能取得功名，你同他们相比已经太多了。”

“科举之路困难重重，一句千军万过独木桥仍觉言轻，这条路并不好走。”

“这天底，大多数机会掌握在世家大族、皇家权贵手中，寒门学想要冲破世家大族和权贵铸就的层层墙谈何容易？就连学堂这样的小事对多数普通人而言也是要举全家甚至全族之力才能完成。”

“家底殷实的人家，能一直供着孩上学，普通百姓家的孩有多少能够一直在学堂里求学呢？有钱的学仗着背后有家族的支撑便随随便便地学着，而像你我这样的普通人，甚至连温饱都是难题，有机会能够继续求学，背后要付多少？外人如何能够得知？那些家境优渥富庶的学肆意挥霍的上学机会，又是多少寒门学求而不得的呢？”

李砚已经被林菀这些言语惊得说不话了，她的言论犹如惊涛浪顷刻间震得他方寸尽失。

他从不知他的娘心思如此通透。

李砚神动容，结上动着，他死死地抿住嘴角，蓦然红了眶。

此刻，有千言万语堵在他的咙里，却不知要从哪一句开始说起，他声音闷闷的，极力压制着汹涌澎湃的绪，缓缓开：“我居然不知自己在娘心中竟是这般了不起的人，诚然我是优秀的，却还是让娘受委屈了。”

林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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